太师也先所在的斡剌特部。”
“脱脱不花的使节不是由礼部接待么,陈爱卿身在户部倒耳目灵通得很,”朱祁钰眯起了眼,目光看向礼部尚书胡濙。
见皇帝的目光看向自己,胡濙不慌不忙的出列道:“皇上,脱脱不花的使节确实说过这话。”
朱祁钰轻轻哼了一声,“好啊,脱脱不花的使节叩见朕时倒没听他提及此事,私下里却告知二位爱卿,可真是有心了。”
胡濙与陈循互相对视了一眼,陈循道:“想是脱脱不花的使节面见皇上时主要陈述两国邦交的大事,因此略过了太上皇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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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户部倒是挺关心太上皇的事,”朱祁钰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朕说过对太上皇不管不问了么?你说这样的话,究竟是何居心?”
刘中敷身子一抖,跪在地上,“臣失言,求皇上恕罪!”
朱祁钰从龙椅上站起身来,“我大明与斡剌特的战事还未结束,太上皇如果真的在他们那里,如何迎回还得从长计议......”目光落在于谦身上,“于爱卿,你觉得此事应当如何办理?”
“脱脱不花与也先不和,众卿也是有所耳闻吧?”朱祁钰的目光在群臣脸上逡巡了一圈说道:“他的使节却透露出这个消息,究竟是何用意,众卿能与朕分说分说么?”
“皇上,”户部侍郎刘中敷出班奏道:“不管鞑子使节的用意如何,太上皇还在鞑子营中,我们就不能不管不问呐!还请皇上下旨派人去鞑子那里早些将太上皇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