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什么地方?是被朝鲜国王李珦给关起来了吗?”于谦沉吟道。
“据那边传来的消息,朝鲜国王李珦病重,应该不知道这件事,关押太上皇的是李珦身边的右议政金宗瑞。”
“金宗瑞?”于谦皱了皱,“他之所以敢这样做,是出于皇上的授意了?”
朱骥点点头,“皇上是不希望太上皇回来的,所以会用尽一切手段阻止太上皇归京,金宗瑞一个权臣想要把持朝鲜国政,也希望得到大明的支持,所以......”
“所以他就把太上皇暗地里关押起来,好讨好皇上?”
“不错。”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于谦目光盯着朱骥,“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就不怕对你自己不利么?”
“小婿是觉得皇上不应该这样对待太上皇,”朱骥一脸正色的说道:“他已得到了原本属于太上皇的皇位,还废了太上皇之子的太子位,更使手段让人扣住太上皇不得回京,这......这显得有些太刻薄了,非为君之道。”
于谦看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你能这样想,老夫心中甚慰,也不枉了我平日里对你的一番教导。”
“小婿虽读书不多,但一些大义还是明白的,”朱骥说道:“太上皇不应该遭到这样的对待。”
“你是要老夫想办法接太上皇回来,对么?”
“小婿身在锦衣卫,是不便出面的,”朱骥道:“只能将这则消息告诉岳父大人,岳父大人主管兵部,办法定然比小婿要多。”
“嗯......”于谦背着双手在室内来回踱了几步,眼帘一抬,“老夫可以借巡视边备到辽东去,那里离朝鲜很近,不过老夫得找几个得力人手才行。”
“小婿便陪岳父大人亲自走一趟,”朱骥道:“这个消息是宁千户暗地里传给小婿的,是他一直守护在太上皇身边。”
“宁千户,是与杨牧云素来交好的宁祖儿么?”
“正是他。”
“那杨牧云呢?没有跟他在一起吗?”
“小婿不知,”朱骥摇头道:“宁祖儿在飞鸽传书中也没有提起过他。”
于谦略感失望,“要是牧云在就好了,他一向主意甚多,一定能想出个妥善营救太上皇的办法。”
“太上皇都能从也先那里逃脱,想来牧云贤弟也一定脱身了,岳父大人去到辽东,说不定能碰见他。”
“嗯,”于谦颔首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向皇上陈请去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