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的千户,还这点儿异样都没有觉察出来,差点儿又让人将我们抓回去。”
宁祖儿苦笑,“杨兄也是锦衣卫,他的警惕性比我要强多了。”
“我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杨牧云说着抬头看看逐渐消褪的夜色,“天快亮了,我们得隐蔽起来,不要被人发现的好。”
“杨兄,现在怎么办?”宁祖儿问道:“如今乘船离开汉阳的事已经行不通了,我们还要往东行么?”
“我们先找个地方停下来再说,”杨牧云沉吟道:“如今当务之急是先躲过朝鲜人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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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珦拍案怒道:“太上皇不见了,连郡主也失踪了?你们......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心急之下,连连咳嗽起来。mqχS㈧.cōm
下面内禁卫都提调、提调、守御使等人纷纷垂下脑袋,不敢抬头。
“王上,切勿气坏了身子,”朴内官在一旁说道:“现在得赶紧找到太上皇和郡主......”
“嗯,”李珦点点头,瞪视着那些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要是找不回来,就提着脑袋来见孤吧!”
那些内禁卫军官慌忙退了出去。
“饭桶,真是一群饭桶,”李珦气犹未消,“孤养着他们干什么?连几个大活人也看不住,要是有人摘取孤的头颅,他们也是这般束手无策么?”
“王上,”朴内官劝慰道:“您可不能再动气了,还是让人去知会首阳大君,让他来办这件事吧?”
“怎么?孤现在身边无论大事小事都要让首阳去办么?”李珦呼呼喘着粗气,“孤身边除了他之外就没一个可用之人?”
见他说话越来越大声,朴内官也不敢再开口了。
李珦沉着脸瞪视着他道:“也罢,你现在就去首阳大君府上,让他出面,务必将太上皇和郡主给孤找回来。”
“是。”
......
清晨的薄雾飘荡在汉江江面上,使得江上岸上一片朦胧。杨牧云一行人在岸上行走,忽然隐隐约约见江边有一条大船在向前行驶。
“你们先不要动,”杨牧云对宁祖儿道:“你守护好太上皇他们,我过去看看。”
“杨兄,切不可冒险。”宁祖儿劝阻他道。
“没事,”杨牧云笑笑,“我只是过去问问而已,万一能搭上这条船的话,也胜过一路奔行。”说着起身向江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