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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散后,沈云来到宁祖儿面前说了一句,“你跟我来。”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宴会厅。
穿廊过院,走了好一会儿,宁祖儿跟着沈云走进一座僻静院落。
沈云推开一扇房门,走了进去,宁祖儿也随着跟入。
屋内的亮了起来,沈云指着一副木椅说道:“坐吧!”
“多谢义父,孩儿站着就可以了。”宁祖儿站定了身子。
沈云叹道:“看来你还是跟我生分了。”
“孩儿不敢!”宁祖儿垂首道。
“四年,”沈云沉吟道:“你我有四年没有见面了吧?杨牧云是正统十二年离开南都,后来你为了去苗地救他,也走了。你们都去了京师锦衣卫都指挥使司,只不过他后来没在锦衣卫中任职。”
“孩儿应该早就回南都来拜见义父的。”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沈云看了他一眼道:“你在京师这几年,还好吧?”
“承义父过问,孩儿一直很好。”
沈云点点头,话音一转,“那位周王府的芷晴郡主倒是对你有意,你是怎么想的?”
“孩儿不敢高攀,因此对郡主一直以礼相待。”
“那后来的这位平昌郡主呢?”沈云嘴角一勾,“她对你都豁出一切了,哪怕跟她父王决裂都在所不惜。”
“孩儿......孩儿并没有想利用平昌郡主的意思。”
“可她却为你付出了很多,”沈云说道:“在感情方面你要把握好才是,不能因此伤到了人家,又拖累了自己。”
“义父教训的是,孩儿谨记!”
“你大了,义父该教授的都教给了你,后面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沈云拍拍他的肩膀,“你还年轻,未来的路一定要走好,需知踏错一步就可能永世不得翻身。”见他默然不语,接着道:“你和杨牧云都是从锦衣卫南镇抚司出来的,义父希望你们都能在京师立住脚,今后飞黄腾达,义父面子上也有光彩。”
“是。”
“杨牧云这个人之前跟我时日尚短,不像你......”沈云说到这里顿了顿,“我可是从小将你带大的。”
“义父之恩,孩儿永生难报。”
“你知道就好,”沈云凝视着他,“可不要听了他人蛊惑任性妄为,到头来害人害己。”
“孩儿......”宁祖儿深深垂下头去,不敢看他的目光。
“祖儿,”沈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