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去见任何人,而我也不会再见任何人,这样对你对我对别人都好,明白么?”
“是,老奴谨记!”
朱祁镇看了一眼南宫的高墙,“或许我本不该回来的,在异域他乡虽然过的艰苦了些,但毕竟要自由得多。”
“太上皇如果闷得很了,就出去兜兜风,老奴是决不会说出去的。”
“你不会说出去,但别人呢?”朱祁镇摇摇头,“我不能因为图一己之快而害了你。”
“老奴活了这么大岁数,早活的够了,太上皇不必为老奴担心。”阮浪说着将那把金刀呈递至朱祁镇面前。
朱祁镇淡淡的瞥了一眼,并没有伸手接过,“这把刀你拿去吧!”
“老奴怎能拿太上皇的东西?”阮浪躬身道:“还请太上皇收回。”
“怎么,你是怕拿着它受牵连么?”朱祁镇道:“我这一辈子怕是都要待在这个地方了,身外之物还留着做什么?你要是不敢收,就放下吧!”
“那老奴就谢太上皇赏赐了。”阮浪不再迟疑,将金刀珍而重之的收回袖中。
“我应该谢你才是,”朱祁镇凝视着他道:“现在还敢收我赏赐之物的人,已经很少了。”
————————————
紫禁城,乾清宫。
“他派阮浪去见杨牧云了?”在听到成敬的禀告后朱祁钰放下手中的奏章。
“是的。”
“他们都说了什么?”
“据老奴安插在兵部的眼线回报,太上皇是让阮浪代他求杨牧云救沂王回来。”
“哦?”朱祁钰笑了笑,“他想让他的儿子回来么?”
“这说起来这也是人之常情,”成敬说道:“反正沂王已经不再是太子了,就算回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是么?”朱祁钰哼了一声,“但如果他不出现在京城,不是更好么?”
成敬一怔,“皇上说的是。”
“苗地那里还有沂王的消息么?”
“暂时还没有,”成敬想了想说道:“不过依照苗人的性格,怕是沂王已经凶多吉少了。”
“成先生,”朱祁钰凝视着成敬说道:“朕曾对你赋予厚望,你却却辜负了朕,让朕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安然回到了京城,这一次你不会连个小孩子也拦不住吧?”
“皇上......”成敬诚惶诚恐的表态,“老奴这一次决不会再失手了。”
“那朕就等着听你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