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投入的地方,就关注少了。
比如船场,比如水泥厂,比如铁矿,炮厂,等等地方。许蓝虽然知道重要,但是难免关心不够。
朱厚煌看着看着就皱起眉头来,说道:“去叫王后过来。”
立即有人去就将许蓝叫过来。
叮叮当当的撞击之声传来,却是许蓝已经到了,朱厚煌抬头一看,不由的眼前一亮。好一个美人,
却见许蓝一身鹅黄色的襦裙,头上插着两三个样式简单的首饰,自然有一孤清新脱俗的魅力。她问道:“殿下,可有什么事吗?”
朱厚煌这才如梦初醒,说道:“哦,少府的事情有些不对,南洋航线比前赚得多了,这是王后的功劳,只是船厂,水泥厂等地方,却是军国之要,王后不能轻疏了。”
朱厚煌一说起来,就好像是止不住了,稀里哗啦的一大堆船厂的重要性,水泥厂的重要性的话,说了出来。越说越激动。
听在许蓝的耳朵里面,却好像是训斥。
朱厚煌正说着,忽然听见哭泣之声,转头一看,却见许蓝双眼之中,有晶莹剔透的眼泪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朱厚煌不由哑然,说道:“你怎么哭了啊?”
“殿下,以为我办得不好,免了我这个差事便是了,我来你家也不是做账房先生的。”许蓝微微抽泣说道:“不用这样说我。”
朱厚煌一时间心软了,说道:“好,好,是我的不是,是我不对。”
许蓝不哭还好,一哭起来,就止不住了,说道:“殿下,一个月还没有数日在家,在家也不在我这个过夜,母后日日催促生子,妾身一个人怎么能生出儿子?母后每次训斥,都以为我为妇不能,殿下今日也这样厌烦我,何不休了我。东雍上下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嫁给殿下,殿下何不让我落了清闲。”
朱厚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他见不得女人哭,也不知道怎么去哄,说道“好王后,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
朱厚煌并不是不沾女色的柳下惠,而是觉得许蓝有些小。特地与许蓝保持了距离。
感谢后世的晚育教育,让朱厚煌在推倒许蓝的时候,感受到极大的罪恶感。
许蓝楚楚动人仰着梨花带雨的小脸,问道:“殿下就这样看不上我吗?”
看见许蓝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朱厚煌感觉自己内心深处那一根线,猛然崩开了。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许蓝的手,将许蓝抱在怀里。狠狠的吻了过去。
朱厚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