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知道该怎么办。
两个侍卫左右夹住了王源和的双臂,将其硬生生拉了下来,王源和还要反抗,结果不知道怎么打翻了桌子上的碗碟,稀里哗啦弄了一身酒菜,好不狼狈。
一边被拖走,一边在地面上留下一地痕迹。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老实,说道:“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殿下---”
夹着王源和的两个侍卫,听到王源和所说的话,脸色一变,立即堵住了他的嘴。王源和呜呜做响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王源和走后,本来气氛热闹的宴会,冷得好像冰一样,没有一个人敢动筷子一下。朱厚煌本想调节一下气氛,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匆匆的说了几句场面话,就退席了。
朱厚煌退席之后,陆完匆匆的跟着朱厚煌而去了。等陆完也离开了,整个宴会上嗡得一声,喧闹无比,每一个都在悄悄说话,无数悄悄说话之声,合在一起,就好像是无数蜜蜂在嗡嗡嗡做响。
“殿下,臣请独对。”正大步离开的朱厚煌,被陆完从身后喊住。
朱厚煌转过身来,他知道陆完所说的话,定然是与王源和有管的,正好,朱厚煌也想说这个事情,说道:“好。”
书房之中,只剩下朱厚煌与陆完两个人。一声声花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将过年的气氛渲染进这个静室之中。
“殿下,王源和所说极是。不能匡扶殿下之过,是臣的过错。”陆完说道。
朱厚煌大为惊讶,他想过陆完会来为王源和求情。因为朱厚煌在北京见过这样的操作,训斥并不代表是厌恶,更可能是保护。但是却没有想到,陆完第一句话,会这么说。朱厚煌心中暗道:“难不成,陆完会接着王源和所说的劝谏吗?”
陆完继续说道:“殿下受封东雍,裂土分茅,是本朝前所未有。原亲王之礼,并不适应于殿下。殿下对礼节有所损减,有不合之处,臣不能规谏,是臣之过也。”
朱厚煌眉头微微松开,他能听出来,陆完所说的话,是在为朱厚煌开脱,否则,以王源和所说,朱厚煌的罪状,就太大了。
在以礼治国的儒家环境之中,失礼的罪名,实在让人承担不起。
陆完见朱厚煌的眉头松开,心中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很多事情都是可上可下的。朱厚煌虽然是第二代雍王,但是实际上是开创之主。并且表现出很强的实用风格。陆完在这样的上司面前做事,自然要想办法适应朱厚煌,而不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