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自己的穿衣服,但是现在朱厚煌已经习惯被人伺候的生活。
“殿下,北岸有变。”吴凤仪说道。
朱厚煌一听,猛地掀开帐篷,向外面看去,却见北方天空之中,一片通红。朱厚煌说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凤仪说道:“臣已经然派遣快船去北岸探查了。”
朱厚煌说道:“水师那边的船只什么时候才能修好?”
吴凤仪说道:“水师正在彻夜整修,整夜灯火不断,再明天早上大概就能出航了。”
朱厚煌说道:“难道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吗?”
吴凤仪没有说话。
但是那一种沉没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朱厚煌深吸一口气,说道:“来人,孤要披甲。”
朱厚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再披甲了,刚刚开始的时候,朱厚煌打的仗不过小规模的战斗,很多时候,都需要朱厚煌亲自上阵,或是鼓舞士气,或者是在阵后督战。总之还有不少披甲的机会。
但是自从雍军不断扩大之后,朱厚煌的麾下的将领一个个开始有用的时候。
朱厚煌也就不用再上阵了。
这一次是朱厚煌数年以来,第一次披甲。
朱厚煌的铠甲,是东雍的明光甲。这个明光甲虽然是这个名字。却不是唐朝的样子,其实不过是板甲的一种。不过工匠们将板甲上打磨的光滑如镜。能倒影人影,在阳光之下,烨烨生辉,看上去就好像是整个盔甲在发光。
盔甲并不重,甚至说很薄。但是非常之坚固,常规刀剑全部无法砍伤,甚至一般火统都打不透,不过,能在盔甲上打出一个凹型。
朱厚煌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今后的数日,是决定东雍成败的数日。
东雍小国,如果不能一股做气,今后根本没有可能再次打过来,就是好像当初诸葛亮第一次北伐,锐气一泄,今后的北伐成果都不如第一次。
朱厚煌身披铠甲,手按宝剑,再也不没有一点睡意,就在这样在营帐之中,枯坐到天明。
不过,黄士龙的保证还算可以。
在天亮的时候,黄士龙来报,说船已经修好了,可以出发。
朱厚煌也不敢耽搁黄士龙,立即命令黄士龙立即去北岸。黄士龙不敢耽搁。乘船渡过姚江,来到北岸的时候,却发现战事正到了最紧急的时候。
钟鼓楼为中心,所有人都在奋力的厮杀。
张经从黑夜打到天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