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发热,总觉得热乎乎的,那种感觉令人羞耻不已。
赵妈妈没了法子,便拿来了针,刺了她脚底心,足足刺满了针眼才让她缓了过来。
而今日,就是姐姐被料理的时候,人现在在北院那边。
“姑娘,姑娘去哪儿?外头冷着,好歹也穿上鞋袜才是。”赵妈妈急着拿了鞋袜披风追了出来。
祝九一路跑着,双脚已经冻的麻木,脚心那密密麻麻的针眼弄的她每走一步都疼。
从南院宅子最末的偏院,跑去北院门里三进门的偏院哪能是一会的脚程功夫。
祝家宅子可是在锦州占据了整整两条街。
祝九吃痛的跑到了南院门里二进门,还未过院门便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双手摔的鲜血直流,不一会就染红了积雪。
正在清扫的丫鬟,眼见有人摔了,忙的过来瞧上一番。
见到祝九脖颈的挂坠,一眼便认出是府里的姑娘。
“姑娘,没事儿罢?”清扫丫鬟速速将人扶了起来,祝九浑身冰冷,身上落满了积雪,面色冻的发青发紫。
就连那双手的手指也冻着张不开了。
她浑身哆嗦的看着跟前的丫鬟,声颤哀求:“快....快去禀话给老祖宗,去救救八姑娘,她在北院三进门的偏院....”
丫鬟本也不是祝九的丫鬟,是这南院二进门的洒扫丫鬟。
祝九是南院门里三进门老爷的妾侍所出。
拎得清的丫鬟自是不敢管闲事儿,拎不清的多数是新来的丫鬟。
听了这话,又知道是姑娘,不说是哪房的姑娘,只要是主子们的事儿,自当先去禀报了才是。
老祖宗住在祝堂院内,从南院二进门过去,小跑也得一炷香的功夫。
丫鬟有些迟疑,这会赵妈妈追赶了上来,瞧见自家姑娘冻成了个雪人,险些没哭出声儿来。
见到姑娘有人照看了,清扫丫鬟听了话,赶去禀话给老祖宗。
“姑娘,您这是何苦要糟蹋自个身子。”赵妈妈哽咽着抱住自家姑娘,拿了披风将她团团裹住,又将她那双冻僵的双手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暖和。
祝九已经无力说话,她咬着银牙眼眶通红,恨透了自己的无力。
赵妈妈将人吃力的抱了回去,又着人去烧了热水。
祝九在床上躺了许久,要不是赵妈妈脱了穿热乎的衣裳塞被褥里给她暖着,不知何时才能有暖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