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春杏说着便出了去,碰巧遇着进来的赵妈妈,手里端着热水。
想到自家姑娘的交代,又瞧着春杏冻的面色青紫,便道:“小厨房有烧好的热水,你紧着去热热。”说罢,便端了热水到姑娘跟前,打湿了帕子给姑娘擦擦脸。
春杏难得听了这上心话,忙去了小厨房取暖。
...
桑妈妈离了偏院回去禀话给自家夫人,得知夫人前脚刚去了祝堂院,便过来伺候着。
邵夫人与老祖宗也是相识,她原先在娘家时,就是认了老祖宗的亲,得喊一声亲娘。
而邵夫人娘家与祝家也走得近,每年逢年过节都会打发人来一趟。
今年邵夫人惦记着自家大小子的事,前几月请了人算了八字。
说是这祝家找个姑娘沾亲缘,倒是能缓过来。
老祖宗听她这么一言,便问了:“今日冬阳宴上,可有你瞧得上的姑娘?”
“瞧不瞧上,还得是我家那小子说了算。本说是来认亲的,可老祖您也知晓,他那命本就不好。先想从南院大房那边定下,思来想去得找个顺他心的。”话落,邵夫人又面带笑意,接着道:“倒是我那大小子闷不吭声的,在寒梅院子碰着了一姑娘,瞧着到心里去了。”
“这倒是有缘,你且说是哪房的姑娘。”邵家夫人到她跟前来说这事,邵家小子瞧上的姑娘,怕不是要认亲,而是定亲了。
这邵家小子是出了名的克妻命,但凡是名门望族的姑娘又岂会嫁过去。
邵夫人听了这话正要开口,瞧着桑妈妈进来,便不急着开口了。
说话间去偏房净脸一番提提神,桑妈妈跟着进来,低声说道:“姑娘年十二了,过了这年关,来年便是十三。老奴想着,少爷年二十五,这可是相差了一轮多呢!”
邵夫人本以为那姑娘不过是幼学之年,心里当下也是为难着。
若是幼学之年,要等及笄,少不得得等个四五年。
眼下一听这话,心里也定了主意,随后放下来手中湿帕,说道:“左右不过等个两年,大小子瞧着是打心眼里看上了那丫头。”
“不说他了,这丫头瞧着礼仪举止都不错,举手投足间也透着灵气,可比那些嫡出姑娘们好得多,我瞧着也甚是满意。”邵夫人说完这话,迈步去了堂内。
老祖宗觉得有些乏了,这会等眯了眼。
邵夫人落座后便道:“回了老祖方才的话,那姑娘名讳叫祝九,先前跟她在宴堂门外说了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