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赶紧给我堵上她那张秽嘴!吵吵嚷嚷的,生怕别人听不见吗?”
丫鬟听得这话,上前一步顺手抓了大块积雪往人嘴里塞了进去。
祝岭红了眼眶吃痛的挣扎着,身边的婆子力气大,将她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再看那小子,此时垂头半句话也不敢说只管跪在地上。
大夫人见着他是眼熟,往身边妈妈示意,妈妈低声说来:“这位是北院三进门的祝朗少爷。”
祝朗本是北院三进门夫人的嫡子,先前一直养在北院夫人娘家前两年才回来的。
若是个庶子,这事儿两人一同受罚了。
可是个嫡子,此事也就办不得。
“去央了北院三夫人过来走一糟,瞧瞧她这好生教养的东西。”大夫人铁青着脸交代着,随后身边的妈妈亲自去请了人。
这会南院三夫人祝张氏也未开口,虽说祝岭进了主院。可南院门里主事的是大夫人,眼下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北院祝林氏得了话急着小跑过来,见着自家小子了,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巴掌。
“没长进的东西,平日里学的歌词诗赋为人该当君子。你可倒好,丢尽了门里的脸面。偏生旁人稍稍往你身旁一靠,你就这般耐不住性子了。”祝林氏话里说着自家小子,话外又怨了祝岭惑人。
末了眼神凌厉的瞪向了被冻得小嘴通红的祝岭。
待祝林氏稍稍收了心神,这才朝南院大夫人说话:“此事我管不上,既是南院大嫂先是带了人过来,便由了大嫂处置就是。”
“大主母,这事儿小女虽是有错。但在那后山撞见了也没法子,毕竟这夜里寒人。又是大过年的,还望大主母善待。”七姨娘跪在地上求饶,脑门一下一下的磕着,转眼便渗了红。
此事终究是发生在三房门里牵扯。
祝张氏起身微微行礼:“姑娘年岁小不懂事儿,即便有些甚也不定是姑娘的错处。瞧她那单薄的身子,哪能顶得上男儿气。依我看,索性先请了婆子验身才好。这事儿若传到了老祖宗耳里气出个好歹来,谁也担待不起。”
祝林氏一听祝张氏这话,气恼的瞪了过去,开口也没能好听:“你这话可是挑着说的?我家小子虽是年长,先前身子骨可弱着。不说别的,你们三房就没省过心,整的一个个姑娘都往我们北院钻。莫不是你们南院三房被人缠了魂不成?”
“上回祝八姑娘的事儿,你祝林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若说缠魂,那还真是要缠上你门里才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