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喊的祝九从梦中顿然惊醒,没一会也惊动了舍屋的丫鬟婆子们,人掌了灯过来。
刚到门口,便瞧着屋里窜出来一个黑影,不等人瞧明白,那人影速速出了院门去。
入夜宵禁,园子大门本是关着的。
南林见着人来了,张嘴便喊道:“你们还愣着作甚,方才院里来了个贼子,还不赶紧瞧瞧去!”
婆子丫鬟们得了话,这才朝院子外去看看。
可现下哪里还有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祝九这会儿坐起身,春杏急忙进来问话:“姑娘没事儿罢?”
“发生了何事?”祝九挑开了帷帐,春杏摇了摇头她也未知。
这厢南林进了屋,拿来了一块小角佩。这本是羊角所制的角佩,一般也只佩在祝家门里的小厮身上。
小厮从不得进后院,也不知为何会进了南湘园。
“奴婢没瞧真切,倒知晓那是个小子.....”方才南林也是被惊着了,才惊呼了一声。
闺园四院,除了先前祝岭住的园子空置了下来,其他两个园子都住着姑娘。
如此一喊,怕是已经惊动了人。
祝九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朝春杏说道:“去主院知会一声,就说南湘园内进了贼子,丢了物件。”
“是,奴婢这就去。”春杏得话立刻跑去主院禀话去。
南林倒是有些不明白,按理说这事儿旁人问起来便说进了贼子,若是没问便声张不得。
怎的姑娘反倒让春杏去通知主院呢?
见着南林一脸疑惑,祝九沉下了一张脸:“想不明白便不用再想了,去瞧瞧园子门可有何痕迹,速速去!”
“暧。”南林是想不通透,只好先去瞧瞧。
婆子和丫鬟们去外边好一会才回来,没寻着跑出去的人儿。
这会儿人都回了园子,梨花急忙进屋禀话:“姑娘,那人早跑的没了人影,也不知是何人竟半夜三更的进了园子。”
“不过是个贼子罢了,你们平日里懒散我不说,可如今门都忘了关。昨儿个宵禁谁管的事?”见着姑娘动怒问话,张婆子垂眸低头走向前来,“昨个是老奴管的事儿,可老奴记得是关了门的。那会儿还和宋婆子说话,她也瞧见了。”
宋婆子忙点了点头:“老奴是瞧着了,张婆子关了门才进的舍屋。”
“那依着你们的意思,是有人特意打开门放了那贼子进来?”祝九双眸冷瞧着她们二人,宋婆子和张婆子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