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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这丫头没半点能耐,非要拉着人下水,那她在祝家的小半辈子算是白熬了。
云姨娘的一番话,说动了祝九。
人也起身走了过来,祝九刚走到云姨娘跟前,腿一弯双膝跪在了地上:“祝九终究是晚辈,若非念及姨娘与姐姐的无辜,断不会来明理暗里的。倘若姨娘愿意,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云姨娘瞧着她这般,忙伸手扶人。
祝九微红着眼眶,不但没起身,反而磕头三响:“姨娘在上,祝九若有能耐定是护着姨娘,若无能耐全然一人当归。”
云姨娘本以为她开了口,祝九占了上风心里好不得意。哪怕她心思再重也是年岁小,谁心里没点得意劲。
“姑娘快快请起。”是啊,她是年岁小可心里念的是故去的姨娘,无辜的胞姐。
论起来,她的那些心思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想着,云姨娘不觉红了双眼:“我的傻姑娘,就是你唤了我一声姨娘,你便是我的姑娘。姨娘又怎舍得让你一人吃苦。”
云姨娘索性委身在祝九身旁将人抱进怀里。
她所出两个小子后便坏了身子,想有个姑娘在身边承欢老天也没给她机会。
抱着祝九在怀里,这小小的身子柔弱如斯,让人心疼的紧。
祝九双手抱着云姨娘,在她怀里哽咽着。
得人心者,必投其所好攻其软肋,但愿姐姐的事与祝迎无关......
二人在屋内红了双眼,外头春杏回了来,见着自家姑娘与云姨娘两人双双坐在地上,赶紧将她们扶了起来。
“姨娘,姑娘你们怎能坐在地上,如今还未开春寒气也重。若是二人都染了寒气,不知晓的还以为咱们屋里一个个就爱招惹病气呢!”
春杏如此一说,云姨娘拿手帕抹去眼角泪痕,拉着祝九落座了下来:“我倒是无妨,就是九儿这身子早些年在偏院亏欠的厉害,浑身上下也不见二两肉。”
“明日我便交代刘妈妈日日炖了补品送来,身子亏欠的厉害不补上个半年都长不抽身子。”云姨娘仔细瞧着祝九,越瞧心里越发心疼。
见着此番云姨娘与姑娘话家常,春杏便去外边候着。
没一会,就听见屋内时不时传来云姨娘的笑声以及祝九的说话声。
外间候着的刘妈妈与春杏二人相互瞧了一眼:“姨娘如今有了姑娘,光和姑娘说话高兴也顾不上时辰了。”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