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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祝九后半日没去学堂,人罚跪受寒,好在春杏估摸着姑娘夜里发热用了药。第二日一早起来,人虽虚着,倒退了病气。
既是人病了告假便可,南林瞧着自家姑娘身子虚还要去学堂,便劝说了起来。
瞧着她急的面色涨红,祝九轻笑出声:“正是病着才不枉这一遭。”
“姑娘,时辰不早了。”春杏扶着祝九先出了院子。
见着春杏不与劝说姑娘,反倒由着姑娘糟蹋身子,南林心里难受的紧。
姑娘虽允了她进屋伺候,却是凡事交给春杏去做。哪怕她为姑娘千般好,也未能让姑娘看重她一些。
昨日姑娘受罚,她寻春杏拿个主意。
可春杏半点主意没有不说,还妄自菲薄说自个没能耐,分明就是贪生的很!
待姑娘跪坏了身子,她倒是寻着机会在姑娘跟前卖乖讨好。
想到这,南林出了院子去云姨娘那儿走一趟,姑娘年虽瞧不清实身边的人谁是真正待她好的。
云姨娘这些日子对姑娘上心的很,定是能做主些事儿。
这会云姨娘刚从主院晨省回来,南林过来禀话说及了昨日自家姑娘受罚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