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心里自然高兴不已。
当真是没白费她这些日子的作难,要不是为了四房的前程,她也不必去讨好祝晴。
自然,也无需左右逢源,一边伺候着讨好着祝晴,一边还得哄着祝姝不要对四房发难。
“母亲,爹爹如今升迁了,那咱们日后是不是再也不用瞧三房的脸色了?”祝媛面上带着欣喜,祝肖氏看着自家姑娘这般模样,不觉红了眼眶:“这阵子为难你了,咱们日后自是不用再看脸色。”
“不为难,如今爹爹有了前景,女儿苦也是值得的。”祝媛心里也是有了底气,日后再也不用被祝姝呼来唤去。
祝肖氏点了点头,说起来,这事也是有人帮衬了一把,“今日怎没见着祝九姑娘来咱们这?”
“祝九姑娘来过,只是.....只是被姑娘打发走了。”一旁候着的流盈回话。
祝媛听了,不悦的瞪了她一眼:“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罢了。媛儿,你这会南院的南湘园一趟。母亲已着人备上了物什,你亲自带过去好好跟人道谢。”祝肖氏心里明白着,她与二房夫人虽同是北院门里的主母,可来往不深。
这回要不是托了那小丫头的福,哪有自家老爷的前景。
“道谢?”祝媛听了这话,有些恼怒道:“母亲,我为何要去跟祝九道谢。她虽是帮衬着说过几句话,那也犯不着让我这嫡出姑娘亲自去道谢。”
“让你去就去,何故这样推脱。二房夫人能应下这事,那丫头功劳可大着。你以为,她当真只是替你在祝晴跟前说了几句好话?你也别忘了,祝晴只是姑娘,真正做主理事的是二房主母夫人。”祝肖氏见自个姑娘这般不通透,心里也有些不高兴。
得了母亲的训斥,祝媛眼眶红了一圈,不情不愿的应了下来。
要说祝九在二房夫人身上其实并未花甚的心思,不过是写了封书信的事。
二房近些日子确实在为盐事发愁,他们这一房经商往南走,与南院三房的商路背道而驰。
南院三房往北国行商,他们管的是布料绸缎,陶瓷玉器并未涉及盐粮之事。
北院二房盐存难销,恰恰北国那边缺盐难取。
但因为这两房在经商上从来不来往,毕竟也是各管各的。何况,管宴粮之事的也不仅仅是北院二房这一房,还有西东两院各有商路。
如此,祝九写了封书信托了句话过去,祝迎自是会应下。
至于四房老爷升迁之事求了二房甚,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