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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海妈妈走了,祝九神色冷冽了下来。
姐姐不是个攀高的人,一个如此循规蹈矩的人,也不可能去与北三房的少爷苟合。
当初那碗羹汤她如今还是记忆犹新,只是不知那羹汤是被何人做了手脚。
涉于此事的是明姨娘所出的祝恒,乃是明家的看重的。
即便在祝家是个庶出,那也是明家的心头宝。他要甚样的姑娘没有,不大可能惦记上门里的姑娘。
以明家对他的看重,想让他院里有人儿尽管送来就是。
是以,此事祝九心头的疑虑终究是在于祝林氏,明姨娘与祝林氏不和多年,也只有她能有这等心思。
赏花日过后,祝九清闲了不少。
左右没别的事儿,随之深秋过后入了初冬。
锦州的寒冬一贯来的早,气候一冷,人也变得慵懒许多。
到了十月中旬,边关那边稍来了书信。
这回不同前两回,上头竟提笔写了些捻酸的诗词来。
虽说词是好词,可说的都是些寻常话,因与前两回不同,祝九看得酸眼的很。
“梨花,前阵子让你收着的果脯备上,将这书信一同捎去给刘夫子。对了,刘夫子过两日就得回去府邸,你顺道备上些给刘夫子捎回去给刘夫人。”祝九说罢,将写好的书信交给了梨花。
梨花听了这话,应了声赶忙去备上。
这眼瞧着入了十月底,一连下了好几日的绵绵细雨。
瞧着雨不大,却是冻人。春杏这会去库房去银炭,本该前几日就得备上了,见自家姑娘没说冷,便迟了些日子。
正从库房那边过来走的偏路,才到抄手走廊大老远的瞧见有人在廊间说话。
这路通长房,长房掌管中馈,库房自是在长房这边。
春杏放慢了步子,待瞧清实了人后这才往一旁停了脚程。
好在前边的人也只是说了几句话后离了去,春杏瞧着疑惑,耿妈妈是长房主母跟前的,绿茵是祝洪氏身边的大丫鬟。
怎在这儿说上话了?这路可偏的很。
见着人走了,春杏稍稍思忖紧着回了南湘园去。
绿茵紧赶着回了去,现儿祝洪氏的肚子愈发显眼,前一阵子气候还未见冷,老祖宗念着她肚里的这位,便让人多去祝堂院说说话。
如今显了腹,气候又寒冷了起来,便让人不走动了。
看绿茵回来了,祝洪氏的心思沉了下来:“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