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老奴听着倒像是牵连上了祝九姑娘,此事夫人可要谨慎些。”
“谢于妈妈的提点,我自是会谨慎着。”云夫人点了点头,这才回去了南院。
于妈妈瞧着人走了,随即进了内里去,让丫鬟奉了凝神茶过来给老祖宗喝上:“老祖宗消消气,儿孙有儿孙福。这头一个玄孙没能落地,可见也是缘分不够。”
“缘分够不够如今也是人说了算。”老祖宗既是气了南院三房,又是气了南院长房。
这些日子祝九抱病在南湘园她也是知晓,这分明就是要避开祝洪氏。
祝洪氏的来历,旁人不知晓,她这个老骨头还能不知晓?
要说气了这两房也就罢了,老祖宗更气的是祝九这个丫头,“你瞧瞧她那能耐,该使的不使了,光是一味避着有何用?祝惠氏那打算本就心思重,也不知这丫头是真道行尚浅,还是装了糊涂。”
祝九硬是将云姨娘抬了云夫人,上回寿宴之事她又不是老糊涂,自是稍稍一查问便知晓。
既是丫头有心,又是邵家要瞧着她能耐的,她这老祖宗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索性让人出了风头。如此,等今年腊月定了亲事再敲点也不迟。
可如今明知祝惠氏有意寻她的麻烦,越是临近腊月越是心急,她可好索性闭门不出。
“在祝家不是闭门不出就能平安顺遂,若如此能顺遂,那岂不是人人都要闭门闭户了!”老祖宗说着,接过于妈妈递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又搁置了下来。
于妈妈听了这话,替老祖宗顺着后背,宽慰道:“老祖宗说的是,这事终究追究不到长房主母身上,要是祝九姑娘没法子洗了这脏水,怕是腊月定亲之事也难了。”
头一胎玄孙,老祖宗也是有心要保住,是以格外疼了祝洪氏,祝堂院的金贵也是一趟又一趟的送。
宝贵着头一个玄孙是真,那么暗地里警醒长房祝惠氏也是真,是让人甭打了这一胎的主意。
警醒长房,不也是护着祝九姑娘呢!
要说,祝九姑娘这回着实避事了些,若能拿出应付了那祝张氏的手腕,祝惠氏哪能一而再的想法子。
如今老祖宗心里不悦,一是为玄孙,二是为祝九姑娘闭门不出一事了。
“长房的心思重,连门里嫡出的血脉都能作弄了,长久下去怕是也要弄得门里不得安宁。”老祖宗对祝惠氏甚是不满,当下摆了摆手示意于妈妈别折腾了。
于妈妈滕开了手,起身在旁候着:“那以老祖宗的意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