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妈妈是祝方氏跟前伺候的,莫不是
祝方氏不言有他,让人取来了事先备好的物件摆在了桌上。
王婆子爱财,近些年接生不是高门第人家不去,抬了身价后便不比往年了,一般的富裕门户还请不动她。
瞧着桌上备来的物件,看的王婆子眼珠子一转,时不时的抬眼瞧了瞧。
见着这物件受用,祝方氏不紧不慢道:“今儿个叫你来,也就给了你两条路。收了物件说了实话便可了事归家去,反之便踏不出祝家的大门。”
“夫人!”王婆子一听这话,面色惨淡的站起了身:“老妇,老妇当年确实有一事未曾如实禀报,可想来当初山妈妈丧子之痛,又求了老妇,老妇这心里于心不忍。”
“丧子?”祝方氏一听这话,脸色沉了沉,“你的意思是,当初她生养下来的是个小子?”
王婆子点了点头,“是个小子,本是足月的胎儿生养,那些个日子也养的好好的,生养下来第二日就夭折了。”
“那这月牙胎记是如何一回事?还有那祝晴姑娘也是你接生的,当初又是发生何事,你还不从实说来!”祝方氏万万没想到,当年山妈妈所出的是个小子,且早就夭折了。
那这南珠也就并非山妈妈所生了?
瞧着南珠年岁显得年幼,前年就该是及笄的年岁,今年也是十七了。
光瞧着面相不像是那年岁,但平日里穿着老成些才显得没又那般稚嫩。
祝方氏心里打鼓,捏着手中苏绣帕子指头发麻。
王婆子见着她这面色吓的一哆嗦,虽是瞧多了大户人家,可这事也是她当年瞒了下来的,且不说如此更是帮衬了山妈妈接生了第二胎。
眼下山妈妈不在跟前伺候,思来想去,山妈妈到底也只是个伺候的。当年爬了自家主子的床,如今连个姨娘的名分都没捞着,也就是个伺候人的命了。
王婆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哽咽着:“当年老妇接生此事没能如实禀报,也是念及山妈妈丧子之痛才如此,后边隔了两年,替山妈妈接生了第二胎,这文底便是第二胎留的文底。”
“你说什么”祝方氏惊愕的看着王婆子,面色铁青不已,山妈妈何时有过第二胎?她怎不知晓此事。
而且怀胎十月,这山妈妈一直都伺候在她身旁,除了当年爬床的事儿安置到外置的院子半年生养坐月子外,平日里山妈妈并未离去。
瞧着祝方氏面色疑惑,王婆子这会儿也不敢说谎,连忙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