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着这话,老祖宗又是喘着一口气,垂头抿起了茶水,余光扫了眼在座的各房夫人们。
“老祖宗您如今身子康健,定是能长命百岁。”祝王氏这一开口,在座的夫人们纷纷附和着。
刚附和了话,适时响起了嘲弄声,“这睁眼说瞎话的能耐,确实没人比得过你祝王氏。”
听着这声儿,夫人们纷纷瞧了过去。
只见南长房祝惠氏坐靠在椅子上,手里晃着金丝边儿的手帕,眼皮子一抬,继而又说道:“方才瞧着老祖宗咳嗽的厉害怎就成了康健,老祖宗惯是宠着你西二房的,到底是没想着宠出个睁眼瞎。”
去年老祖宗将祝九添去了西二房。
虽说今年西二房的诰命没争回来,可老祖宗历来偏爱西二房也是门里都知晓的。
今日一提身子骨不利索,下半句便是偌大的祝家中馈一事了。
祝惠氏此时不呛声更待何时,她就怕老祖宗嘴里直接点了西二房的名头去。
别院的夫人们这会儿沉得住气,她们不用急着开口,料定了有人坐不住。
祝王氏听得这话,冷哼了一声,“南院长嫂倒是生了一双好眼,可也没见容得下旁人。”{?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正室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