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着骡子手里的小本本。
“没错,就是这个,经过我们严格的测试,简直太灵验了,这就是神秘的东方力量。”史密斯说道。
“可是,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他记的都是我们和他的过结。”瓦西里不解地问道。
“对啊,用华夏的话讲,这叫做记仇。太复杂了,一时半会我和你说不明白。你只要知道,被钟记过仇的人,不会在这次任务中死就是了。那,蔡就是个例子。”史密斯指着担架上的鸡贼说道。
瓦西里当然不信这些鬼话,但是鸡贼的死而复活又让他不得不信。
“难道真的有神秘的东方力量?不过,这个钟是不是有点太小心眼了,连抢牛奶这种小事都记得。”瓦西里嘟囔道。
他话音刚落,骡子冰冷的目光就投了过来,说道:“瓦西里说我小心眼,这个仇必须要记上。”
瓦西里心中顿时如同千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骡子记仇的时候,刺刀继续操控飞机向前缓慢飞行,而那架歼六已经飞到运输机的侧翼。
“我命令你们立刻转向。”扎格哈瓦飞行员命令道。
“收到,我方立刻转向。”刺刀回道。
他向舷窗外面看了一眼,轻轻带动驾驶杆,运输机随着他的操作开始转弯。
歼六飞机为了监控运输机,已经把速度降到了与运输机同步,但是看到运输机开始转向,却没有跟着调整方向,而是继续保持监视。
战斗机更侧重于灵活,尤其是歼六这种老式飞机,当时的空战理念就是以格斗为主,转向起来比运输机要快得多,所以扎格哈瓦飞行员并没有着急。
当运输机完全转过方向之后,歼六飞机在空中兜了个圈,迅速完成了转向。
但就在它刚刚调转方向,刺刀猛地将油门推到了底,运输机四个发动机同时爆发出轰鸣声,向着歼六飞机直撞了过去。
歼六飞机虽然安装了导弹,但真正的空战武器还是机炮,为了保持监视和威慑,它距离运输机并不算太远。
它之前已经把速度降了下来,现在又背对着运输机,根本不知道刺刀突然加速,还保持着原来的速度。
此消彼涨之下,两架飞机间的距离迅速拉近,等到扎格哈瓦飞行员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他已经避无可避了。
座舱里的众人虽然早有心里准备,眼看两机就要撞到一起,尤其是刺刀还笔直地撞了过去,全都把心提了起来,一个个全都死死地握住座椅旁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