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给我们说说,那天佩篷用车干什么了?当然了,你要是实在不敢说的话,那就算了。”谷宇趁机问道。
“有什么不敢说的!你们又不是警察,说给你们能怎么的?来来来,”哈格冲鸭子和谷宇招了招手,三人把头碰到一起,“佩篷去抓人了,也是你们华夏人,整整一家都给抓起来了。”
“为什么啊?”
“我哪知道为什么啊,他也没告诉我,我也不,不敢问是不是?”
“那你们把那几个人运到哪去了?”
“城外。”
“城外什么地方?”
“别问,对你们没好处。”
“我就是好奇。”
“好奇不行,好奇心会害死猫。”
“来来,再喝两口。”
鸭子又灌了两口酒下去,再问哈格他就全都招了。
“城东南的那个废旧汽车停放场,人给关那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呢……”
问出来了!
谷宇给鸭子使了眼色,鸭子把剩下的酒全都给哈格灌了下去,他像个死猪似地趴到了座位上。
两人把哈格抬下车,找了辆出租车送回家,对百般责怪的哈格妻子道歉不已,告诉她哈格明天不用出车,并把车费也交给了她,这才脱身离开。
“走,回酒店取车,咱们现在就过去。”谷宇说道。
“谷哥,不用回酒店,咱们的车不知道会不会被监视,最好再重找辆车。”鸭子提议道。
“重找辆车,这个点去哪找,打出租车也不保险啊,容易走漏风声。”谷宇为难地说道。
“没事,跟我来就行。”
鸭子带着谷宇来到一条比较背的街道,四周都没有摄像头。
他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来到停在路边的一辆轿车前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别针,插进钥匙孔。
只是两三下,谷宇还没反应过来鸭子在干什么,车门就打开了。
“你从哪找到的车钥匙?是你提前准备好的?”谷宇惊讶地问道。
鸭子举起别针,冲他笑了笑,谷宇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尼玛,这都什么人啊,撬锁都撬得这么快?
谷宇正感慨间,鸭子已经卸下了车牌——偷车就已经不仗义了,不能再给车主人添加其他麻烦。
干了这么年的刑警,还是第一次合伙偷车,可谷宇反而有种兴奋的感觉,跟着鸭子钻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