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骚乱,一直持续到深夜,方才结束。
苏主母躺在床上,嘴唇发白,脸色阴翳,对寿宴上发生之事,依然耿耿于怀。
最让她心痛的,是驻颜液的失去。
哪个女性不爱美?
哪个女性不渴望青春永驻?
她这些年用于保养的费用,以武币来计,已不下千万,如果有人告诉她,这世上有让人重返青、容颜永驻的药液,她宁愿花上亿,甚至整个泗水苏家来买。
然而这种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药液,竟在今晚的寿宴上出现了。
而且还被她给丢掉。
便宜了一只狗!
“汪汪!”
听见外面欢快的狗叫,苏主母苍老的双手紧握,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老大,传我令,以后苏家不许养狗!”
“我记下了。”中年人点头。
苏常青,苏主母的大儿子。
“主母大人,我这就去找苏尘那小子,卸他一条腿!”一名青年寒声道。
他是苏主母的孙子,也是苏常青之子,在苏家青年一辈中天赋最高,经常外出游历。
他本想作为本次寿宴的压轴,最后一个出场,彰显自己暗劲初期的实力。
可他还没回家,就听到了这噩耗。
这还让他怎么表现?
该死的苏尘!
明显是嫉妒他,故意搞破坏!
“苏白,别冲动。”
苏常青冷着脸:“苏苍流一脉肯定是想借这个机会,向主家示威,告诉我们即便被赶出主家,他们也能活的很风光。”
“可他好像忘了,人情这种东西,是用一点少一点的,他凭借着过往的恩情,能让黄文骞出面一次、两次,但三次、四次呢?”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打回原形。”
“着实愚蠢!”
“那也不能让苏尘那小子,依旧逍遥快活吧!”苏白的眼中,凶光闪烁。
苏尘是苏苍流最疼爱的后生,而他是苏沧海唯一的孙子。
在苏主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思想的灌输下,他一直视苏尘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苏尘永远踩在脚下。
“未来很长,报仇的机会很多,不急于一时。”
苏常青看着苏白:“再过几天,就是南陵苏家立族大典召开的日子,你好好准备准备,争取给那位宗师留下个好印象,如果能借这机会,与南陵苏家攀上关系,我们就要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