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尉迟然都在思考和回忆,奇怪的是,当他来到酒店大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天已经亮了。
回过神来的尉迟然惊呆了,他看着手表上的时间——8点半。
他离开西北警署的时候是昨晚九点半,而从西北警署开到酒店门口,堵车的前提下要一个小时,不堵车,大概二十五分钟。
昨晚九点半到早上八点半,也就是说,自己开了近七个小时的车?
这怎么可能呢?尉迟然再糊涂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开了七个小时的车,但眼前头顶上的日光和手表上的时间,的确告诉他,现在已经8点半了。
这一切简直太诡异了。
尉迟然又拨打电话询问初夏,而初夏则是在电话中不断询问他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去哪儿了?是不是出事了之类的?
尉迟然很清楚自己没关机,可为什么初夏却说他不接电话呢?当他去查看手机的时候,却真的发现有十来个初夏的未接来电。
什么意思?尉迟然发现,似乎身处在这个世界中,很多事情是自己无法把控的,就连涉及自己本身的事情都不在自己的掌握范围内。
自己明明没做某件事,可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周围的人都告诉自己,自己的确做了,而且做得很过分。
尉迟然又询问初夏关于地鸣楼的案件,而初夏却告诉他,地鸣楼只是一个连环杀人案,项家的管家项华利用地鸣楼残杀了无数去寻找秘密的人,只是为了满足他的杀人欲望。
虽说,尉迟然之前的调查也与这个大同小异,但是案件本源却完全不同。
也就是说,自己经历的这一切又似乎与地鸣楼没有丝毫关系。
那么关键点真的是在电梯吗?
尉迟然走进酒店大堂,径直来到那部电梯跟前。
大堂一共有四部电梯,并排在大堂的右侧,正对着大堂的办理柜台。
电梯没有异样,和普通的电梯一样。
提示声之后,电梯门打开,尉迟然走进了第二部电梯,也就是他曾经险些被钟芳杀死,也是昨日他乘坐之后改变了人生的那一部。
在电梯内站定之后,尉迟然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但他清楚记得,昨天在他与初夏走进电梯后,却感觉到心跳加速,甚至有一种呕吐的感觉。
可是,没有眩晕感。
他还清楚记得,当时初夏问他该不会是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
在当时,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初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