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忍，最终还是道：“是贺长卿。”
唐千林眉头都快挤到一起了：“你把他放出来了？”
老贺道：“对，放出来了，我让他和尉迟然一起去找丁甲壶，顺便也侦破了之前的怪案，证明与葛成丽有联系，案件报告我等下会发给你。”
唐千林凑近老贺问：“517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道你和贺长卿的关系？”
老贺摇头：“没人知道。”
唐千林叹了口气：“贺长卿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他用的手段一向比较激进。”说罢，唐千林又补充道，“甚至比我激进。”
老贺问：“你不是一直想除掉孤军吗？”
唐千林摇头：“但也要用合适的方式，不能用现在这种方式吧？你告诉我，百里良到底是怎么死的？”
老贺道：“贺长卿命令他自杀，而他的弟弟百里辰作为目击者，指证孙浩阳杀掉了他，从而造成孤军对铁衣门下手的假象，铁衣门再告知我们，让我们介入。”
唐千林闻言压制着怒火：“老贺呀老贺，你怎么就这么蠢呢？孤军是一群什么人？他们是一群天生就用脑子吃饭的家伙，你和他们玩之前，得想清楚每一个步骤。这次就不应该大张旗鼓去抓葛成丽，就应该直接派图腾去秘密逮捕她，然后带回来。”
老贺摇头：“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做，但孤军的事迟早要解决不是吗？孤军一天不除，不要说异道了，整个世界都不会安宁。”
唐千林看着老贺，仿佛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虽然他不想问，但最终还是没忍住：“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件事，是你安排的，还是贺长卿自作主张？”
老贺沉默了，就那么看着唐千林，唐千林缓缓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等唐千林离开，老贺看着旁边的电话，迟疑了许久，这才拿起来拨给贺长卿：“唐千林很生气。”
电话那头的贺长卿道：“为什么？他不是一直想除掉孤军吗？他对孤军的仇恨超过我们的总和。”
老贺闭眼道：“他想用其他的方式慢慢来。”
“慢慢来？哈哈。”贺长卿冷笑道，“孤军就像是细菌一样，我们越慢，他们繁衍速度就越快，如果不下一剂猛药，问题永远都无法解决。”
老贺问：“大哥，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已经被动了。”
贺长卿似乎并不着急：“不，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就算孤军在暗网放出视频，其他门派怀疑归怀疑，也不会付诸于行动，谁都想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