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行,想到他最后为了逃婚生生进北疆军里面被老国公爷练了几个月,我就想笑——”
“他这是被镇国公练了?”陈修礼很快反应过来,只是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意味。
“他都不敢去提亲,让镇国公最疼爱的外孙女儿伤心了,人不练他练谁啊?”宋严说到这个事儿就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说!”秦百亭提起这个事倒是有些羞赫了,耳根后面染了微微的红色,瞪了宋严一眼。
“不说就不说,我只是借这个事情委婉地向修礼证明,即便是山崩地裂,也阻挡不住你想吃的心!死性不改,吃喝照旧。”宋严一板一眼地说道。
“那我总不能不吃饭了吧?”秦百亭白了他一眼,余光忽然掠过了海上一条超级大的鱼上,惊呼道,“你们看,好大的鱼!好大的雨!这么大!比这船还大!卧槽,还是两条,不,三条!”
花满溪一看,糟糕,这不是鲸鱼吗?还是一群鲸鱼!别说这古代的小破船了,就是现代的小轮船,遇到大鲸鱼,也能被撞翻。
“这是鲸鱼,很危险的,让宋公子赶紧躲开,若是被它撞翻了,我们一船人都要埋它肚子里面。”花满溪神色严肃地对陈修礼说道。
花满溪从来不在这样的事情上开玩笑,陈修礼心里一紧,赶紧大步走向了宋肃。
“宋肃,赶紧避开那些大鱼。”陈修礼目光冷峻地盯着他,声音严肃。
“知道,知道,这个我们教头教过,这个叫鲸嘛。我早就知道了。”宋肃开船的本事倒不是他吹的,的确有两把刷子,早有准备,轻松避开了那些鲸鱼队伍。
他过了开船的瘾,速度慢慢放缓了,这船不是那么晃荡了,坐在船舱里面的姑娘也都跃跃欲试,走出了甲板上,叽叽喳喳地议论这此地风光。
秦百亭还向花满溪请教了如何撒网,又网上来一堆活蹦乱跳,将那些姑娘们吓得哇哇大叫。
一行人玩乐得很是尽兴,到了旁晚时分,宋肃才转舵返航。
然而,返航的时候,却出了问题,明明来的时候走了两三个时辰,回去的时候也走了三个时辰,却仍然没有见到码头。
天色越来越黑,几乎看不到海面了,大冷天,甚至也没有月光,只能依靠着船上微弱的灯火照明。
“宋肃,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没有到码头?”宋严最先发现不对,冷声问道,“你是不是开错路了?”
“怎么会呢?明明是按照来时的路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