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的人,他当机立断,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叠银票。
汪诗诗是财迷,一听说有钱,当即双目发亮扫了过去,却见徐阳手上的银票足有十几张,每一张都是千两票额的。
“哇,做一顿饭一万多两!满溪,我换身衣裳马上来给你打下手!”汪诗诗顿时精神百倍,对徐阳笑脸相迎道,“这位军爷,你先回去等一等,我们马上做好早饭哈,对了,你是想吃粥饭呢,还是面食?还是饺子云吞包子呢?”
徐阳啊:“……”
他顿了顿,神色冷峻道:“这位姑娘,你误会了,这一叠银票,并不是一顿饭的酬劳,我向驿站让人打听过了,你们也是上京都,正好结伴同行,这是我们这一路给这大厨的酬劳。”
“什么!”汪诗诗惊叫起来,“一路上都要给你们做饭,真当我们满溪是你们家里请的厨子了!这一路赶路那么辛苦,还要伺候你们那么多人,不干!两万两都不干!”
“若是不愿,就别怪我手里的剑不客气了。”徐阳不轻不重地睨了汪诗诗一眼,声音冰寒了几分,“你们俩个姑娘家出门在外,我劝你们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汪诗诗听了他这话,怒极反笑,拔高声音道:“姑奶奶做生意好几年了,这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强卖强买的!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就不怕我在饭菜里面下毒毒死你们!”
最后这句话,汪诗诗已经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
她断然想不到,本来是上京都游玩长见识的,不想还没有出门两日,就先来受气了!这小子这么横,若是在石山县,她要让他跪着走路!
真是气死人了!
“你不敢。”徐阳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声音缓慢而沉静,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瑟,“我们家爷,是你得罪不起的,若是毒死了我们家爷,满门抄斩算是少的,让你祸连九族,你信不信!”
汪诗诗眼睛瞪了又瞪,将徐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是在考虑他话里的真实性。
“可想好了?”徐阳也不怕她打量,仰首挺胸,面带得瑟。
“算了,诗诗,答应他吧,反正都是顺路,也不过是做一顿饭的事情,他们人多,我们上京还能安全一些。”花满溪见汪诗诗憋着气,上前拽了拽她的手,低声劝道。
“还是这位师傅有气度,一万多两也不少了,不赚白不赚。”徐阳低笑一声,如此安慰道。
花满溪在前世做厨师的时候,多过分的要求都见识过,当下也没有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