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所谓的夫妻相,吧。
楼上的两人可不知道他们脑补的这么多,竟然安安静静地下起了棋,纵横十九道,很快就摆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白棋子。宫主冷着一张面,下的又快又疾,最后终于把碎叶逼入了死角。碎叶但笑不语,良久没有落下那枚白子。最后风吹动一片薄纸,一张稀碎的叶字,只留了个角,飘飘摇摇落在那棋盘上。
宫主拂去那字,顺手将整盘棋子都拂乱,轻声道:“下了这一步,你就会死。”碎叶将那白子抛起,同样轻飘飘说话,却是换了一个称呼。“少主,很多年前,我就该死了。”
旁人不明所以,淡云却在大脑里拼命搜索各种十多年前的记载,细想之下,不由抓住了一点蛛丝马迹,但事态毕竟久远,那时候他和徐锦非都尚且年少,因此回忆了半天,才一拍大腿道:“碎叶,叶碎,菱花宫,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花满溪不明所以,他赶忙压低了声音,急急解释道:“少夫人,我朝建立以前,那前朝国号雍,以菱花为国徽,不过影响源远流长,现在许多地域,仍有许多菱花旧俗,也不足为奇。据说前朝世代与叶家联姻,若是女子,便多数为皇后,若是男子,大多是朝中重臣。只是几百年前,前朝衰败之后,虽然料定必然有残党存余,但这么久过去了,谁也没有再当回事。我朝十分稳固,谁会害怕那一支撼树的蝼蚁呢?”
花满溪的心先是一跳,继而一惊,她也不是什么无谋之人,当即顺着淡云的思路推测道:“既然如此,那这菱花宫的主人,也许就是前朝的血脉咯?一路上也有不少传闻,均是说他有财有人,若是他私下底还在招兵买马,到时候振臂一呼,岂不是锦非的一大威胁?”
淡云点了点头道:“应该算是,如果是这样,那我就要赶紧向主人汇报了。而且,这个碎叶的身份。”他露出了一点牙疼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好歹是把他当过兄弟呢,这世间惊才艳绝之人,哪能是多数呢?如果是这个身份,即便将来与之为敌,也没商量。”
两人对视一眼,唉声叹气,不乏苦涩与惋惜意味。不过花满溪想了又想,又支着手道:“我觉得这内中好像没有这麽简单,如果碎叶只是这宫主的暗卫,那悄默声来个什么信鸽或者暗箭,直接召去就是了,何必大招旗鼓,你看这一堂口的江湖侠客,也太显眼了不是?我觉得一路上碎叶这反应吧。”
花满溪顿了一下,神色有些微妙地总结道:“就像是那种,负心汉见初恋,想见,还不敢见。不见,还怕以后没得见。”淡云噎了一下,作为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