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安保头子手里的矿灯在墓道里映出昏黄的光芒,在刚才战斗的时候,典座和尚脾气火爆的摘下了防毒面罩。过后安保拿出空气指数检测器,说墓道里的空气已经达到了正常指标,于是我们都迫不及待的将面具扔了。
虎子可能是走的有些闷了,跟我没话找话道:“兄弟,我看你刚才打蛇的时候也没用你那烧火棍啊,你那玩意儿到底有啥用啊?”
我看他跟我搭茬,也乐得侃大山消磨功夫,再说我心里也对他挺好奇的,我笑着跟他说:“我这宝贝来头可大了,用来打蛇那不是大材小用么。对了,你刚才掐个手决念叨几句,然后手里破尺轻轻一拍蛇就晕了,你到底练的是哪门哪派的功夫啊?”
“啥破尺?啥破尺?不都跟你说了叫鲁班尺了么!”虎子听我这么说不干了,激动的吵吵起来,然后发现大家都不是好眼神儿看他,又压低了声音跟我说:“你兄弟我学的是玄学三大天书的鲁班书,乃是我家一脉单传的,知道不。老子我是当今世上,鲁班书的唯一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