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爱信不信吧,这个年头就是如此,真话总是没有假话受欢迎。
我掏出手机给虎子打了个电话,说我到了村委会了。虎子立马跟我说让我在这呆着别动,他找人过来接我。
好在夏夜不冷,我等虎子的时候拿出一串肉串撸上了,由于时间太长,油都凝固了,怪难吃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又是鸭胸脯肉刷的羊油。这种假冒羊肉热着吃不出来,一凉了就很明显了,老子再也不吃他家的串儿了。
没多大会工夫,远远的一道手电光越来越近,走到我面前的是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上身穿着迷彩劳保服,外面披着一件布料的大衣,下身一条绿帆布裤子,脚上瞪着一双回力胶底鞋。
他有些不太确定的问我:“你就是徐大师的朋友,高大仙儿?”
我点了点头,心说这都是啥称呼,又大师又大仙儿的。大叔见我点头,很激动的点了点头,回手把大衣拽下来披在了我身上。
我心中暗暗点头,心说还是农民淳朴,他给我披衣服是发自内心怕我冷。跟城里的找人办事儿的不一样,一口一个您,张嘴就是钱。你要说不好办,他就以为你是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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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店面对过医院有两个要添寿的就是,说自己病了,想要添点寿数让我给作作法。我跟他们说寿数是不能凭外力改变的,他俩当场拿出了一万块钱,我说不是这个意思,俩人一交流眼神儿又拿出一万。
一般像这种冤大头,要是遇见了骗子,那肯定装模作样的作作法就能大捞一笔。我也知道,他们这种有钱人,其实就是花钱买个心理安慰。但是我是真心看见他们就烦,直接让虎子给撵出去了。
大叔一边走一边跟我介绍,说他是孩子的舅舅,这孩子命苦,爸爸去年在工地打工出事儿了,现在就他妈带着他。家里的地都是这个做舅舅的帮着种,去年开始孩子又得了这么个怪病,孩子他妈都快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