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看到“元落黎”放浪形骸的一面,他心里的恨意就越深。
难得遇见个一眼心动的女人,竟是这副模样。
他其实也分不清楚,自己是恨这个浪荡的“元落黎”,还是恨眼瞎的自己。
不管怎样,他都无法忍受眼前这一幕。
宫弘煦忍不住就动手去拽秦舒。
他用了蛮力,试图将秦舒从褚临沉怀里扯出来。
“不、不要......”
秦舒反抗着,更用力地抱紧褚临沉。
见到他,她真的好开心啊。
他们终于重逢了。
以后,她再也不要跟他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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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作用让她忘记了她现在不过是燕景的傀儡。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谁也不能把她和褚临沉分开了!
不管宫弘煦用多大的力气,她始终死死地倚靠在褚临沉的怀里。
“元落黎,别逼我对你动粗!赶紧放开他!”
宫弘煦气红了眼,警告道。
实际上,秦舒的手臂已经被他强横的拉拽,弄出了一道道红痕。
而秦舒却好似没有痛觉,眼里只有褚临沉。
宫弘煦气坏了,正要加大力道。
一只更加有力的手掌,按住了他的手臂。
一时间,他竟然动弹不得!
宫弘煦面色一沉,恼怒盯着这个敢对自己出手的男人,在脑海里搜索对方的身份信息。
片刻后,他没好气地警告道:“你是海城褚家的那个?我告诉你,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你最好别管!”
面对这样的警告,褚临沉毫不在意,淡淡说道:“宫少,这大庭广众的,你这么跟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计较,有失体面。”
和恼羞成怒的宫弘煦比起来,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更有一种睥睨的气场。
诚如他所说,他们这边闹出的动静,已经吸引了周围不少的目光。
更是有人窃窃私语,似乎在议论什么。
宫弘煦面色难看至极。
不甘心地松开了抓着秦舒的手。
他这一松手,褚临沉自然也就放开了他。
宫弘煦心里窝着火,却无处发泄。
他终于用正眼打量眼前这个男人。
区区一个褚氏掌权人,从海城来到京都,毫无根基,竟然就敢在他面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