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丝灰色的光芒,紧接着它们就消失了。而有些落到温德斯他们身上的粒子直接将他们的皮肤给湮灭出来了个小伤口。
“这是什么?!”温德斯说道,而他身后的士兵们都惊恐地看着正在释放龙息的银白之灾。
嬴宁看着那里的银白之灾,他瞬间想起了之前跟蛊鸩聊天的时候他所说的一件事情。
【那是珏在变成女性后嬴宁跟蛊鸩见到的事情。
“啊,珏变成女的了啊……”蛊鸩一边晃着手中的酒杯一边说道,“他的话倒不会有什么让我惊讶的事情。”
“为什么这么说呢?”嬴宁问道,他不认为蛊鸩跟珏交情很深。
“道龙跟我说过,无名法书·灾典·源之篇中的事情。”蛊鸩说着就微微撩开了自己嘴上的纱布,然后将杯中的酒给喝光了,“灾是混沌的代表,它的存在更加接近于错误。没有什么是可以对它进行定义的。仅此而已。”
嬴宁看着蛊鸩,他从来没有听过什么灾典,而且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蛊鸩会这么说。
蛊鸩看着嬴宁,然后说道:“你说银白之灾跟灾典中的那个‘灾’有多少的相似处?”
嬴宁疑惑地看着蛊鸩。
蛊鸩将手中的酒杯给放下了,他缓缓地说:“我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很清楚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蛊鸩盯着嬴宁的眼睛,他那看似疲惫的眼睛深处藏着如同尖刀一般的情感,“珏是个有能力的人,但是他绝对不是可以信任的家伙。你虽然跟他走得近,但是也不要做的太过,不然你会被他的面目所吓到的。”
“你凭什么说这些?”嬴宁倒是有些愤怒地说着。
他根本就不了解珏,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有些人病得很深,这一点我深知。”蛊鸩说着就将手中的酒杯给倒满了酒,不过在酒倒满后他并没有停下,而是让酒就这么溢出来。“性格也是如此,如果被压抑的太多的话就会被暴露出来,有些人的杯子很大可以承受很多的酒,但有些人的杯子很小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多。我就是那杯子很小的人,我也看得清楚。心病是最难看出的东西,但也是最容易发现的东西。”
嬴宁看着溢出酒的杯子。
“当有些人病到救不了了的时候,他们就会走向自我的毁灭。”蛊鸩说着就将酒给点着了。火焰顺着酒爬上了酒杯并将整个酒杯给覆盖住了。】
珏……你到底……
嬴宁看着银白之灾,它好像正在走上一条难以回避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