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就不好说家里怎么处置了。”
“奴才……奴才回去跟福晋说,这样的东西,万不敢留着了。”保嬷嬷白着脸。
“那可有劳嬷嬷了。”苏培盛一笑:“好了,既然都在这,就看着吧,动手吧。”
很快,行刑太监就是上手了。
比起含香和蝶儿来,含梅至少能保住命,可是这保住也是没用的。
她后悔不跌,就不该因为那一点点东西隐瞒不报……
可后悔也没用,五十个板子下来,她也是后背全是血,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被抬着丢出了府里,后门上自有人看着。将她丢回了家里。
而另一头,含香和蝶儿还活着,却也快死了。
她们已经感受不到疼了,甚至神智也涣散了,可是该打的还没打完。
最后几下,板子打在身上都听见了轻微的咯噔声。
有经验的太监知道,那是肉都打烂了,打在了骨头上……
周围看的人都吓得不轻,腿抖着不像话。还有胆子太小的,都尿了。
可是谁也不敢发声,哪怕死死捂着嘴也不敢叫出来。
苏培盛这会子摆手:“差不多了,就丢去城西岗子上吧。”
“先福晋那会子,正院里就有过这回事,也处置了。没想到如今竟是还有。主子爷说了,正院里福晋有孕,就不好惊天动地的。还请福晋自查,要是还有手脚不干净的奴才,就趁早打发了。免得坏事。”
“别的院子也是一样,有不干净的趁早处理了,别养着坏事。”苏培盛说完,手一挥:“都回吧。”
两个被打的骨头都断了的被抬出去,后门上有一早预备叫来的人抬着去乱葬岗。
太监将一两银子递给那两个人:“拿着,收拾干净。”
“哎哎。”两个汉子接了忙帮手,将两个蒙着的人抬上了驴车。
驴子拉着个不大不小的板车,将人抬上去,就又用一块灰不拉几的布盖着。
哥俩赶车走了。
路上有风,将破布没盖好的一处掀起来一块,就隐约看见一双脚。雪白的罗袜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白,都是泥巴和血迹。
其实也不稀奇,总有人死。
这哥俩就做这个的,哪家府上有没了的,还不能正经下葬的,他们就去抬走。
赚个银子。
两个人被拉去乱葬岗的时候,蝶儿早就断气了,含香却还有一口气。
他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