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安生些,不要与外头来往,也不要上蹿下跳!安静等老四回府,这些日子不许与外头来往。转告福晋,我一贯不管事的,可这回要是不听,也别怪我不留情。”德妃道。
“是,奴才这就去。主子放心。”宋德利道。
宋德利走后,曲嬷嬷道:“主子不必太担心,福晋虽然年轻,这种大事上,也不敢乱来的。”
“横竖把话说在头里,大不了我叫人埋怨。可要是我不说,真出事了,那就是要命的事。”德妃道。
曲嬷嬷叹气,也是这么回事。
直郡王是五月二十八上午被押送回来的。
他坐的是是青布马车,一路没露面,一路就被直接拉进了他原本的府邸。
隆科多皮笑肉不笑:“大阿哥就在前院里呆着吧,府上家眷就在后院。府上如今都是九门提督的人,皇上回京之前,大阿哥就不要生事了。”
大阿哥冷笑:“轮不到你说。”
隆科多淡淡:“按说,您是皇子,奴才是奴才。可没法子,您是犯错的皇子,奴才是奉命的奴才。”
说罢,也不再理会大阿哥,径自走了。
反正这府上如今都是他的人,大阿哥想干嘛都不能够。
隆科多走后,大阿哥就只能在前院。
他原本的奴才已经被压在一处小院关起来了。如今没有人伺候他。
当然,饭食都不会少了他的,但是想要自由,甚至与后院说话都不可能。
所以,他尽管与福晋只是咫尺,却不知道福晋已经病重的很了。
直隶。
经过几日修养,康熙爷总算能坐起来了。
之前说隔一日就回京,可康熙爷毕竟岁数不小了,自己高估了自己。
当夜就高烧不退,再度昏迷。
所以他总算能够回京的时候,已经是五月底了。
四爷反倒是忙碌的好多了,如今里里外外都是他主持,康熙爷昏迷的时候,乾清宫太监都要来问他的意见。
四爷心里忐忑,可是事到临头,他是最大的皇子,不能不管事。
二十九这一日,康熙爷被扶着上了御驾。
四爷伺候康熙爷躺好:“皇阿玛放心,这一路慢些走,不碍事的。”
“好,朕不着急。”已经如此了,着急也没用。
前日里,差点被抓到的刺客当时就自尽了。
什么线索都没留下,这一笔账,只能是大阿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