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不是?”
丁秀秋不说话,只是快步向客厅冲去。权少霆斜睨了一眼饼干卧室坐在的二层,停顿了几分钟。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饼干送去给叶灵璧照顾一晚上。
花管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他走到权少霆的身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少爷,我上去陪陪饼干少爷。您别担心。”
权少霆这才收回了目光,优雅的摇了摇头,“你带饼干去九号公馆,住叶公馆。”
为什么不住权公馆,而是要住叶公馆,权少霆没解释,花管家也不会多问。
他只是忍不住忧心忡忡的问,“不过就是瞒了所有人,连叶董都成了您的棋子。不至于吧?”
“有些事儿,是得坦白了。”权少霆笑的很轻松,仿佛一点都不在意接下来要面对的……波浪滔天,“再瞒下去,才会出事儿。带饼干去九号公馆,我没去接你们,你们就一直住在叶公馆。”
花管家艰难的点点头,“诶,知道了。”
“你当着你哥的面儿说!”
权少霆一走进客厅,就看到丁秀秋指着茶几上的一个灵牌。灵牌上的一行字,是他亲手用雕刻刀刻下的。使用的是他最喜欢的一把雕刻刀,他哥送给他的,他人生中的第一把雕刻刀。
因为二楼已经传来了轻微又有些杂乱的脚步声,所以权少霆没有开口。他只是平静的站在丁秀秋的面前,一双漆黑的丹凤眼,死死的盯着权少恭的灵牌。
眼神,阴鸷的能拧出血来。那双漆黑的妖眸,仿佛也沾染上了一层猩红的血色。
“二叔……”小饼干被花管家牵着手,像是一件被托着走的行李箱,小脸儿上的担忧都快飞出来了。
对于自己这个侄子,权少霆从来不把他当小孩子看待。他一向把这个才六岁的侄子,摆在和自己对等、平等的位置上。
“二叔要跟你奶奶说的事儿,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去听。”权少霆像是对待生意伙伴似得,认真的解释:“跟花管家去找你叶叔。等二叔接你回家。”
饼干怔了一下,这才明白今天是什么状况。
不是他二叔把连同奶奶和叶叔在内的所有人都当成了他棋盘中的一颗棋子这么简单。也不是他奶奶被他二叔蒙在鼓里气的要死,要抽他二叔一顿解解气这么单纯。
具体是什么状况,他也不清楚。可他知道,这次是动真格的。
的确,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去听。
于是乖乖的点点头,小饼干再无半分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