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子的葬礼又有什么关系。”安娜轻蔑的笑,“一堆乱七八糟压根就不认识的人……呵呵,真正难过陈老师不在的人,今儿葬礼上能找出来几个?怕大部分都是借机想要来讨好讨好叶家,再巴结巴结权家,多认识几个朋友的家伙吧。这种热闹,我不凑也罢。”
与其在葬礼上,看着那群没啥关系的人硬装出一副期期艾艾的表情来缅怀悼念陈老师,一转脸儿,他们就会推杯换盏的交朋友,换情报。她还不如待在叶公馆,给陈老师上柱香,安静的陪着她一会儿。
安娜真是把葬礼的精髓都说出来了。真正因为逝者而悲痛的人,能有几个?大部分还不是来应酬人情世故的。死的是叶家人,操办葬礼的又是姓权的。有关系的没关系的,沾边儿的不沾边儿的人,不知道会跑来多少。
看着就心烦,索性,眼不见为净。
叶灵璧嘿嘿的笑着,舔了舔嘴唇,“我也不想去。可我要不去,我老妈该伤心了。她也不喜欢这些个形式主义,虚头巴脑的。没劲!”
没劲极了!
可这本来就是个人情社会啊,他再放浪形骸,今儿也得收敛收敛,装也要装出一个乖巧懂事的儿子出来。
推了推叶灵璧的肩膀,把他塞进了车厢里,慕念安再看安娜,有点尴尬。
才跟安娜冰释前嫌,以前的过去一笔勾销彻底翻篇,俩人也算是交了朋友。可没两天功夫,她就把人家的心上人给抢走了。
还能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儿么?
安娜已经把她彻底恨上了,说那些客套话也没啥作用,不可能缓和的。
慕念安一头钻进副驾驶,那就索性,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