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另一并扇子,依旧是翩翩公子的模样,朝着远方去了。地上的血迹不多时也被皇都茶坊的人出来处理了。依旧是店照开,茶照卖,门前的小吃摊也不躲不避,显然对这种事情见多了。
陈风一直等到沈昊粗略疗伤,睁开眼后才问道:“你真是鱼蛋?”
“大名沈昊。别老叫鱼蛋,这名字不是给你叫的。”沈昊靠在窗边,气质中带着懒散和淡然,很难想象刚刚濒死的他是怎么做出这种表情来的。
“这名字是给谁叫的?”
“当然是我爹妈了。”沈昊理所当然地说。
“你家是不是个渔村?”陈风又问。
“是个小渔村,我都不记得在哪了。十多年没回去了。”
“为什么不回去?”陈风道。
“你管我?没法回去啊,我是师门的弃徒,怎么有脸回家?家里人怎么看我,我辛苦修行就修了个弃徒?哈哈哈……”沈昊苦笑。看得出来,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不过这里并没有人想听他的故事。所以陈风压根不问。
陈风不问,可他偏偏要讲:“喂,你不问我什么事吗?”待到陈风回答不问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我必须要讲。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所以,你因为追求谷主的女儿没成功,就被焚香谷扔出来了?”陈风听完后,简单总结道。
“对,你说狠不狠。我不就是没成功吗?也就是没成功,本来以为她愿意的,谁知道在最后一刻她反悔了。女人,真是奇怪啊。”沈昊又说。
“嗯,是很奇怪。”陈风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
“这位妹妹怎么称呼?”沈昊又问。
“别打我妹妹的主意。你娘可把她当闺女看。”陈风说。
沈昊半天没说话,才迟疑着开口道:“你见过我娘?”
“她一直等着你回家。”陈风说,“我们之前住在那个渔村里,和你娘是邻居。”
“我……家里怎么样?”沈昊低着头,似乎这几个关乎家庭的问题他都不好意思问。
“你爹不在了,只留下你娘一个人在家。”陈风将渔村大婶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番,沈昊已经听得泪流满面了,“娘,我这就回去。”
陈风突然记起今天的事,就问陈风:“今天的事,怎么回事?”
“我想进去看看,听说那地方有美女,不过不让进,我被扔出来了。之后的事情你都看到了。那个白衣服的公子哥心狠,我原本以为我都要死了。”沈昊摸了下伤口。已经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