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矢之的,达蔻塔终于招架不住了。
“啪!——”一瓶液体砸向达蔻塔,顿时一大股腥臭满眼,有人直接朝着她砸了个标本浸泡水,顿时,达蔻塔浑身都散发着福尔马林的味道。
“啊!——”女内政大臣一声惨叫,浑身湿淋淋。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人们齐齐的,愤怒的盯着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
闵懿宸站在走廊上,毫无怜悯的注视着狼狈的中年妇女。
君临爱的愤怒还没下去,冷漠看着这个案件的煽动者,而秦晋则安静了不少,站在君临爱身后。
“我们走。”达蔻塔挫败的低声对保镖们说着,捂着脸。
这一场,她又输了,她搞不懂了,自己在西欧政坛可谓呼风唤雨,可这几次,竟然还斗不过,几个黄猪。
保镖上前,搀扶着老女人,最后在保镖的掩护和簇拥下,达蔻塔很是狼狈的离开了医院。
最为致命的是,自己的天大的把柄落入了闵懿宸手里,如果等他打开了文件,那她的政治生涯,不,她的性命,也到了尽头了。
达蔻塔走后,骑墙两立的警长,则拿着那张达蔻塔亲笔签名的保护令,最后颇为复杂的看了看闵懿宸,摇摇头,喝令下面的警察们。
“收队,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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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也离开了,达蔻塔这一次性质恶劣的借刀害人,以闵懿宸拿住了达蔻塔的把柄而结束。
医院里,依旧忙碌着,留下法医和鉴识科人员收拾地上的西亚人,清理现场。
秦晋则被北美的专家团队,护送着转往了第二康复中心。
君临爱护送着秦晋,去往了第二康复中心,秦晋浑身都是伤口,也很明显心神受伤,包扎完了之后,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床边,神色麻木。
闵懿辰不在房间里,君临爱和他说话。
“那些人,有没有什么纹身之类的特征,我们也好辨别,是那一个派别那一个极端组织的。”君临爱坐在旁边,安慰他,询问他。
“不知道…….他们进来,就……亮出……刀,……我来不及……看清……就打了……起来…….”秦晋垂头,没有去看君临爱,声音冷漠。
君临爱明白,他俩又隔阂。
“秦晋。”君临爱握住秦晋一只手,语重心长,“秦晋,不要放弃治疗,我别的不求你,就只求你这个,不要放弃自己。”
“你待会…….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