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达,然后又挑衅地看过来,然后他看见了程务挺身后的一排排如铁浇铜铸一般的大唐将士,在这之后还有李承乾,还有大唐……
风雪骤疾,李思摩等人感觉猛然一冷,再也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程务挺看着纷乱的雪花从眼前飞过,眼睛一眨也不眨,等着李思摩做出选择。
半晌,李思摩叹口气缓缓爬下战马,向前走几步向程务挺抱拳道:“小将军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不知太子殿下有何示下。”
程务挺见此心里得意,面上越发冷淡,轻蔑地看李思摩道:“太子殿下命我问你,是不是你勾结薛延陀部围攻长泽城的”
李思摩闻先一怔然后大喜,因为他从这句话里听出李承乾并不确定是他泄漏的消息。
李思摩心里暗叹口气,立即大声喊冤道:“冤枉啊!李思摩忠于大唐之心天日可见,且突厥一族与薛延陀有世仇,我怎么会勾结薛延陀。小将军不信可进营看看,我部刚刚在前方与薛延陀大战一场,伤亡惨重……”
程务挺不动声色,冷声问道:“那薛延陀是怎么知道太子殿下来草原的真实目的的”
“这——”李思摩眼神闪过一丝挣扎,最后一咬牙道:“此事我也不清楚,不过我部刚才与薛延陀交战时发现,帐下一个屈啜律鲁至失踪了,可能是被薛延陀收买了。”
鲁至在战前无缘无故消失,李思摩十分怀疑,只是为了稳定军心,不敢对人明,此时面对咄咄逼人的程务挺,只得拿他出来当顶缸。
程务挺一听他找到理由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但是面上还是怒哼一声道:“到底是你管教不严!”
“是是,都是我的错。”
李思摩连忙承错。
“这个杂胡又是怎么回事”程务挺说着一指康屈达的尸体道。
杂胡是当时外人对昭武九姓的蔑称。
李思摩看一眼康屈达的尸体毫不犹豫地道:“臣手下的杂胡都是鲁至管辖,此人定是鲁至一党,故意挑拨我部与大唐的关系实在可杀。”
程务挺虽然年轻但是性子机警,从开始与李思摩对话就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见他出卖鲁至时尚有些挣扎,可是到了出卖这个曾经救过他命的人时却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心里暗道:回去一定禀告太子殿下这个李思摩留不得。
程务挺见李思摩已经把突厥一部摘干净了,便淡淡道:“既如此,你们就在此等候太子殿下的命令吧!”
李思摩以为危机已经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