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和尚都没有带刑具,而且一个个身衫整洁,面容干净显然在牢里一夜没有受什么罪。
再看走在前头的那个和尚年龄只在二十岁上下,皮肤白晳,五官精致,一袭月白色的僧袍正好衬托出他欣长的身体。
后面几个和尚年龄只在十六七岁,脸上都擦着淡淡脂粉看起来唇红齿白,犹若仙童一般。
他们虽然被狱卒押着但是几人走路不轻不重,气质出尘,缓缓行来,飘然若仙。
不由冷哼一声道:“一个个可真是好卖相!”
“贫僧辩机见过几位大人。”
“啪”
坐正中间的万年县令状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大胆妖僧竟敢偷盗贵主的宝枕,还不从实招来。”
辩机闻言不卑不亢地道:“县令大人,贫僧昨日所说都是实情,并无一句隐瞒。”
曹怀台见状冷笑一声道:“一派胡言,高阳公主何等身份,怎么会与你这样的野和尚私通?
不动大刑量你不招,来人用刑。”
辩机虽然从外表看上是一表人才,但实际既没有见识也没有担当,什么大刑都还没有用到他身上,他就把他和高阳公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个清楚。
包括他身后的几个少年除了两中是高阳公主找来的,其他的人竟然都是他找来一起伺候高阳公主的。
不管曹怀台问出多么不堪的问题,他都如实详细地讲出来,既不感到羞愧也不感到难堪,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殊不知他就是男主角。
大堂上从曹怀台和万年县令到两旁的衙役的都听的心驰神往呼吸粗重,
“无耻!”
坐在一边的韦思谦听的面红耳赤地怒声道骂道。
辩机闻言也不多说只潇洒地朝韦思谦双手合十一礼便退下了。
曹怀台有些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才看着辩机道:“亏你还沙门弟子,竟如此无不知廉耻。”
辩机面对曹怀台的斥骂依然是淡然一礼。
曹怀台也不和他计较,只是继续问道:“不过你了说半天,到底还是你的一面之辞,如何取信于人?”
“这?”辩机闻言抬头看着曹怀台两手一摊道:“这倒让贫僧为难了!”
曹怀台眯着眼睛看着辩机道:“难也不难,正所谓捉奸捉双,只要你能把高阳公主请出来,本官就相信你所说的话。”
“这……”
辩机闻言有些犹豫原本在他想来,只要报出高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