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您是阿爹,您问什么都行,可是我还小啊,这种朝堂大事,我也就听听乐子,您问我怎么看?我能看出什么来啊。”萧韫咧着嘴,他在笑,可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小?那小七呢?他不是比你还小?你就是被你娘给惯坏了。”萧长敦怒道。
萧韫觉得自己真够不幸的,在兄弟多的家庭里,要么当最大的那个,要么就当最小的那个,可是他两头都不占,既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
在阿爹眼里,他是最欠揍的那个。
为了不挨揍,萧韫只好硬着头皮说着自己的看法:“孩儿觉得那个鲍靖应该是被人耍了,故意怂恿他去闹上一场,那人一定告诉他,别担心,只要你起个头,自是会有大把的人一起附议。鲍靖想来是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他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他也是牺牲品,那还不如拼死一搏,说不定还能青史留名,成为一代忠臣,可是他没有想到,他这一死非但没有成为忠臣,反而成就了他的罪名......阿爹,这是要用他杀鸡儆猴吗?”
萧长敦点点头,能看到这些,说明自己这个小儿子还不算是愚不可及.
“嗯,回去收拾收拾,三日后离京。”萧长敦说道。
“离京?阿爹您是在说我吗?”萧韫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