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盯着了,计老六只是个跑腿的小角色,至于他去卿卿坊里见的那个人,你们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就算从你们面前走过去,你们也不知道他就是买地图的人。”
大饼想想也是,只好说道:“可是这条线就断了。”
沈彤笑道:“没关系,这条线本来也没有用。”
大饼一脸的失望,他在回来的路上,还在心里称赞沈姑娘聪明,用一张不知真假的地图,说不定会钓到一条大鱼。
五十两的地图,没人相信那是真的,可若是开价一万两,那么就变成真的了。
沈彤看出他的失望,说道:“那人既然花了这么多的银子买下地图,就一定会有所行动,我们只要在外面守株待兔,一样能找到他们。”
那是诏狱的地图,沈彤对内部的路线和布局只是粗粗一看,可是外部的情形却是记在心里的。
在京城,所有的衙门都在明面上,即使百姓们没有进去过,也知道衙门的门口朝哪里开。
唯有诏狱,却是连大多数官员也不知道具体位置。
越是传说中的所在,越是令人谈虎色变。
诏狱就在这样的地方。
那张羊皮地图上,标有诏狱的位置,沈彤觉得,即使地图有假,诏狱的表面位置是假不了的。
与此同时,安昌侯府内,现任安昌侯、飞鱼卫指挥使李冠中正在翻看父亲留在京城的兵书。
老安昌侯李永基离京的时候,几乎带走了府里所有的兵书,只留下这一本。
这一本是留给李冠中的,让他没事时多看看,朝堂亦是战场。
这时,一名亲随从外面进来,道:“侯爷,那张地图......”
李冠中屏退了身边服侍的人,压低声音问道:“地图卖出去了?”
亲随就像是便秘多日似的,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那张地图两天前就卖出去了,卖了五十两,买地图的是个俊俏小哥,小的便让人盯紧那小哥,可是刚走了两条街,那小哥就不见了,等到那小哥再次出现时,居然又回到他买地图的地方,一转手,让卖给他地图的那人再另寻买家,他开价一万两。”
“你说什么?”一向沉稳的李冠中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嗓音。
亲随一脸无奈,道:“是真的,他真的坐地起价,从五十两卖到一万两。”
“后来呢?有人买吗?”李冠中强压愤怒。
哪来的臭小子,竟然在中间搅局。
“有,有,今天有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