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快好了,臣就快能回来为陛下效力了。”
崇文帝却觉得李冠中这副样子,怕是这辈子都不能活着回来了。
他想起老安昌侯老当益壮,这会儿还在和杨勤打仗,怎么当儿子的就这么不中用呢。
至于老安昌侯李永基出兵是对是错,崇文帝没有深想,毛元玖一派占上风时,他就觉得燕北郡王和李永基做得都对,赤胆忠心;萧长敦一派占上风时,他又觉得燕北郡王和李永基是无旨出兵,即使出发点是好的,可也有罪,该罚。
所以,到了现在,这两派争得你死我活,崇文帝也渐渐地不知道谁对谁错了。
他懒得去想这些,今天传召李冠中,是有比打仗更重要的事情。
“李卿家啊,朕这几日也是夜不能寐,噩梦连连,想来不出几日,也和李卿家一样,病体支离了。”
崇文帝说着,用衣袖轻拭眼角,他的眼睛立刻就红了,隐隐还有泪光。
李冠中大惊失色,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趴在地上,伸出拳头捶着地上的金砖,只是这一下把拳头捶得疼了,他飞快地把拳头揣进衣袖......
“陛下啊,您万万不可啊,臣愿意替您受苦,替您得病,臣这一把老骨头......”
“不不不,李卿家,你快快起来,唉,朕这是吓得啊,朕怕啊!”
李冠中抹一把眼睛,抬起头来,问道:“陛下,有飞鱼卫在,您不用怕。”
“是啊,朕有飞鱼卫,朕何惧之有?朕今天叫李爱卿来,就是想让李爱卿给朕增加一位能在内宫行走的带刀侍卫。”
李冠中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他好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