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杨锦堂。
“你终于服软了?你终于自愧不如了?你压了我多少年,你欺负了我多少年,你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这样,父亲也是这样,祖父呢,哈哈哈,祖父怕是压根就不记得还有我这个孙儿。在他们眼里,只有你,只有杨锦庭,只有杨兰舒。可是现在呢,他们都死了,杨锦庭死了,杨兰舒死了,你也马上就要死了,杨家只有我一个人了,杨家只能靠我,你懂吗?杨家,我是说整个杨家,以后只能靠我支应门庭,我才是杨家顶门立户的那一个,你们全都不行,你们也全都不配!”
杨锦堂一口气说完,便不住地喘着粗气,如同一条被海浪冲到岸上的鱼,在阳光的暴晒下垂死挣扎。
杨锦程想起来了,杨锦堂从小就有这个毛病,每隔半个月,太医就会来给他诊治,他每天都要喝药,而且还请了一位擅长药膳的老御厨进府,专门给他调制药膳。
正因为他有这病,所以父亲没有让他和其他兄弟一起练武。
这些年来,杨家并没有苛待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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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说一声啊,明天清明,我要回乡扫墓,当天去当天回,但回来时可能已经很晚,所以请假一天,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