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里的所有角落,可却又无法集中精神。
毕竟,现在还有比戒疤更重要的事。
“你见过秋秋吗?”周彤问道。
焦美人点点头:“当然见过啊,那可是陛下身边一等一的大红人。”
周彤听她说话的口气酸溜溜的,这傻女人该不会到了现在还对皇帝想入非非吧。
“秋秋在宫里有没有关系不错的人?”周彤问道。
焦美人想了想,道:“他和福儿挺好的,不对,是福儿说和他挺好的,也不对,就是福儿说是和他一起进宫的。”
“福儿?定嫔身边的宫女?她是哪一年进宫的?秋秋是太监,怎么会和她一起进宫?”这些年来,周彤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宫里的事,宫女和内侍不是同时采办的,内侍的程序远比宫女要复杂。
“对,就是那个福儿,我刚刚说过的,我撞破那个光头的时候,就是她在场,也是她告诉定嫔的,这个小狐媚子,让我见到她,一定撕破她的脸。”焦美人咬牙切齿,这个时候倒有几分将门小姐的模样了。
“别跑题,只说福儿和秋秋的事。”周彤打断了她。
焦美人这才说道:“陛下离宫的那两年,定嫔和我全都住在冷宫里,那时大家都一样,身边的宫女们也都差不多,谁也不比谁强多少。后来陛下回来了,我们搬进了淑宁宫,这人和人之间就不一样了。早些年陛下身边有个京泽,那时宫里的女人都想巴结京泽,现在陛下身边有个秋秋,宫里的女人当然都想巴结秋秋了。
可是如今的陛下和以前也不一样了,以前陛下多多少少还会翻翻牌子,可现在是彻底不翻牌子了,我不知道私底下有没有哪个不要脸的自己送上门,但是明面上,陛下可没找任何一个侍寝。
这样一来,我们也就懒得再巴结秋秋了,巴结他也是白巴结。可是福儿那个小浪蹄子,却整日把秋秋挂在嘴边。无非是想要告诉别人,她在宫里是有倚仗的。
她和秋秋是同乡,在老家时就是认识的,后来还在宫里遇见过,是陛下没有离宫之前,他们就遇见过,那个时候秋秋还在茶水间里,福儿却已经是定嫔身边的红人了,身份比秋秋要高些。
福儿还说,秋秋以前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长得又瘦又小,秀气极了,比女的还像女的。在老家的时候,就常被人捉弄呢。
福儿说宫里是养人的地方,她去了冷宫也不过两年多,秋秋都和小时候不一样了,若不是知道他叫秋秋,福儿差点认不出来了。跟在陛下身边就是好,秋秋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