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了最安全的所在,一个遮风挡雨的空间。
秦弈躺在原地想了一阵,此时自己也是伤得没战力,这龙自己又驱使不了,离开反而危险,反倒在这里恢复个几天更合适。而且无论如何此刻与孟轻影算是并肩作战,此刻还靠着她的龙呢,总不能看着她晕倒在废墟里不管不问,无人救护的话,她这种伤势恶化下去说不定会死的。
秦弈勉强服了一粒药,舒缓了一些,便挣扎着坐了起来。转头看看一片废墟的场面,略一沉吟,便抱起孟轻影,肩膀拱开乱石,钻进了废墟底下。
这本来就是一整个潜龙观加观星台加地宫的庞大建筑组合,上部分被他们的战斗摧毁,地宫底下还有很多完好的房间,并不是全部塌光了。
他手头还有灵虚给的地图,知道地宫里有药房有丹室,完全可以找一些对症的丹药,在气运之龙的护持之下恢复了再说。
有地图在,虽然到处廊道断裂堵塞,药室倒也很快找到了,幸运的是这药室距离交战中心挺远的,还保存完好。
秦弈抱着孟轻影进了药室,封上房门,屋内顿时漆黑一片。
他把孟轻影靠墙放下,自己也辛苦地靠在墙上喘息了一阵,孟轻影便斜靠在他肩头,呼吸微弱。
但芳香仍在,萦绕鼻端。
一个不见天日的狭小暗室,一个昏厥之中毫无抵抗力的女人,微一侧头就能触到她吹弹可破的脸蛋。
与明河那次的环境很相似,还更那啥一点……这种欺暗室悄悄做点啥也没人知道的认知感,总在考验一个正常男人的定力。
别说吃点豆腐没人知道……如果他有歹心,乘机把孟轻影炮制成热兵器都没问题——他可是学过大欢喜极乐经的,颇知一点那种手段。
恰恰孟轻影就是当初坑得明河重伤的罪魁祸首,这总让秦弈感到一种因果循环的报应感。
当然他不会那么做。
暗自调息休息了一阵,他的第一句话还是寻找流苏:“棒棒,你在吗?”
流苏道:“当然在。”
“可你一直不说话,总觉得不适应。”
“你真的要我说话?”
“为什么不要你说话?”
“因为这类时候,我说的话你肯定不怎么爱听,也不会做,索性不说。”
“你又知道我不听了?说来听听啊。”
“我建议你杀了这个女人。因为她有气运之龙为傀儡,一旦复原就是个很可怕的敌手,如果她依然记旧仇,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