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的一个,才含糊的笑道,“自然。”
他话一落,宋矜得到他回答,顿时放下心,要是心情不好,指不定男人怎么折腾她,然而就在她一口气还未完全松完,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蓦地一下子全部没入,也没给她缓和的时间,就又深又重的倒腾起来。
宋矜倒吸了一口气,止不住的尖叫出声,男人咬着她薄薄的耳垂,暗着眸低低的接下去又笑道,但笑意里参杂着骇人的危险,“心情太好,所以才更想要弄死你啊。”
“......”
他看着她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在梦境里就只是野生狐狸?没遇到过一个人?”
“......”以茗词那睚眦必报的个性,她就猜到他可能翻旧账。
“还是说,那王八的名字就这么值得你记住,却偏想忘了我的名字?”
他每说一句就重重的顶弄她,宋矜差点要支撑不住,勉强在猛烈的冲撞中找回点清醒,断断续续道,“王八...?你、你说覃清河?”
她这不过脑的话一落,就知要糟!
却见他蓦地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狭长眸子漆黑又深邃,透不出光,语气更是没什么情绪,淡淡的陈述,“所以说,你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名字,却提都不想提我的。”
“不是,龟龟,你听我说啊。”宋矜顾不得太多,急迫的道,却被他笑着打断,“好啊,我听你说。”
她长长的松了口气,正想开口,却听他又淡淡的看她,淡淡的接下去道:“等我们做完二十天二十夜后,你想说什么,我都会听你说,当然,如果那时,你还有力气的开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