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臣妇来说吧,那天他们都喝得太多了,恐怕根本记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呢。”
肖锐抬眼:“哦?既然如此,那就请齐夫人仔细说说。据齐姑娘说,她居于齐府内最偏远的内院,而男子休息室在外院,不知道我岳父大人是如何跑去了内院的。”
齐夫人语一塞:“这个、这个,我们真的不太清楚……”
肖锐继续问:“请问齐夫人,你家可有奴仆?”
国子监祭酒虽然只是四品闲职,那也是正四品之家,哪有可能没有奴仆?
齐夫人眼眸闪了闪:“有,自然是有的。”
“哦。既然府中有奴仆,喝酒又在前院,那我岳父喝多了跑进了那么偏的内院,还欺负了齐姑娘,应该有人看到吧?再者,齐姑娘院中,就她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