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反锁。
她凝眉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的男人,“……我要回去。”
裔夜搭在方向盘的手顿了顿,黑如夜幕的眸子转向她,削薄的唇慢慢的张开,冷嗤一声:“回去?回去找萧霁风?”
“霁风他好像被人……”话说到一半,盛夏清晰的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嘲讽和冷漠,心下一凉,“……你知道,是不是?”
他们在房间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萧霁风都没有醒过来,她都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出异样,他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现。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反而……
借机羞辱了她。
盛夏想到自己为了证明清白,在床上忍住羞耻感,让他探手检查的模样,脑子“轰”的一下就炸开。
她瞪大了眸子,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嗓子干涸的好像是沙漠中行走多时的游人,“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他既然察觉出了异样,就该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局,为什么什么都没说,还要那么对她?
她眼中的伤很沉很重,但是却换不回眼前男人的任何怜惜,有时候爱与不爱的界限泾渭分明的让人心寒。
“我没有接收次品的习惯。”他的语调跟他的人一样,冷、寒、冰,“你如果脏了,这场婚姻的游戏,就要提前结束。”
“游戏?”盛夏愣愣的看着他,嘴角划出落寞悲凉的弧度。
原来,她费尽了全部力气,不惜用最不堪的手段和她全部尊严换来的婚姻,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游戏。
一场可以被随意践踏的游戏。
“裔夜,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她的咒骂,没有声嘶力竭,没有歇斯底里,有的只是颓然的无力。
……
“盛夏,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泳池里的苏简姝如同一条曼妙的美人鱼,从水下探出头来。
盛夏摘下泳镜,靠坐在泳池边,不答反问道:“你呢,苏大小姐,看上周政皓什么了?你们在一起的这些年,他外面有那么多女人,你怎么还能忍得住?”
苏简姝闻言笑了下,“……大概是,我有慈母情节,毕竟是……自己养大的狼崽子。”
听到她不着调的话,盛夏也忍耐不住笑了笑,感情这回事,大概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前两天有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端着周公子真爱的名号,堵了我的路。”苏简姝意趣阑珊的对她说道。
盛夏眉头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