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把一切怪罪在裔总头上?”商场从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战场,没有硝烟,有时候却比战场还有残酷,筹谋吞并在所难免。
“如今……技不如人的是裔氏。”盛夏神情寡淡道,堵住了宋秘书后面的话。
如果技不如人就要愿赌服输,那如今……裔夜被带走,也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盛夏绕开他上了车,透过后视镜朝后看了眼后,径直开车离开。
到了澜湖郡,盛夏熄了火,手还保持着搭在方向盘上的动作,良久良久以后,这才打开车门。
“裔夜被带去了检察院,这件事情,你知道吗?”盛夏放下车钥匙,坐在薄南平的对面,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似乎是想要就这样看透他。
“我以为你会高兴。”薄南平给她倒了一杯水,“他陷进了麻烦了,我们的麻烦才会少。”
盛夏原本是该高兴的,但实际上却并没有能高兴的起来,按了按手指的骨关节,“财务侵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相信裔夜会做出这种事情,整个裔氏集团的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他怎么会去做跗骨之蚁去毁掉自己的基业。
薄南平缄默着看着她数秒,喝了口茶,“……你想要帮他?你难不成是忘记薄氏之所以会变得岌岌可危是谁的手笔?”
“南平,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在转移话题,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薄南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karen,妇人之仁要不得。”
盛夏看着他,清寡的眸子里逐渐带上了几分的疏离,“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说话也需要这么七里拐弯,是我变了还是你?”
“你心软了。”薄南平沉声道:“刚回国的你,绝对不会因为裔夜来质问我,他对你的示好,你放到心里了?”
盛夏摇头,她如果心软,如今就不会站在这里跟他说话。
然而,薄南平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他曾经是怎么对你的,你难不成都忘了?”
“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我记得这件事情我们事先就已经说清楚。”她说,“你现在拿这件事情来跟我争执,合适吗?”
薄南平:“我们之间不存在争执,我只是想要你看明白一点,薄氏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困住裔夜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且成效最佳。简单直接的解决问题,不是你在商场上一贯的准则么?”
盛夏莫名的心里就有些烦,张嘴时说话不自觉的就想要带上火药味,她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