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他身上的全部宝藏……听说这里面是你的手笔?”萧霁风看着坐在对面,神情平静的盛夏,问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第一出的匿名检举,不过是一个引子……”华国有着众多的企业家,而这些企业家中谁又能说自己的手完全干净?
不过是,有没有被揭穿,有没有被纰漏罢了。
法律中,超过十万元便是数额巨大的判刑,而这十万元对于手中动辄流水上亿的企业家们而言,露露指缝就掉下去数个十万。
说白了,推倒了裔夜,能获利的人太多,以至于一个个都想要趁机分一杯羹。
“不动一兵一卒就能解决了薄氏的危机,难怪人人都说你手段了得。”萧霁风笑着说。
盛夏扯了扯嘴角,却没能真的笑起来。
手段了得?大概如今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吧。
“不提这些烦心事了,听说你跟……薄南平离婚了?”萧霁风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嗯,离婚了。”她神情如常的回道。
“过两天,巴黎有场时装周,一起去看看?”他做出邀请,却又紧接着补充一句,“就当是,散散心。”
“有麻烦的另有他人,我有什么好散心的。”她笑着说,实际上却是无声的拒绝。
萧霁风的目光暗淡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他从来做不到的就是勉强她,笑了笑后,转移了话题。
“尝尝这个,我记得以前,你很喜欢这个味道,只可惜当年那个大厨家中出了点事情辞职了,不知道现在这位大厨做的合不合你的胃口。”萧霁风给她夹了一块鱼。
盛夏曾经一度对鱼很是有好感,如今这份好感虽然淡了些,但也不好拒绝他的好意,道了声谢后,便拿起筷子尝了尝。
“嗯,味道还……呕……”盛夏紧忙抽出纸巾捂住嘴巴。
萧霁风连忙给她倒了杯水,走到她身边,“怎么了?”
“我没事……呕。”盛夏的眉头拧了拧,下一秒脸色一变,匆匆去到了洗手间。
萧霁风看着她有些凌乱的脚步,也紧忙跟了上去,临走前看了眼桌上的鲜鱼肉。
盛夏跑到洗手间,便趴在洗手池前干呕起来,但是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觉得反胃,翻江倒海的感觉,让她拧起了眉头。
“盛夏。”盛媛雪冲了马桶从隔间内出来,看到趴在洗手池前的盛夏,眼神顿时就沉了沉。
盛夏听